“賴我?可能我是有幾分責任,但是歸根到底不還是你這個主力不行嗎?”林鳳英可不慣著。
“哎哎哎,什麼叫我這個主力不行?我之前是打人的好不,也沒試過打鬼啊?”白靜遠不爽的說道。
“那就怪玉稚兄,搬救兵搬的那麼慢!”林鳳英屬實不知道該怎麼推卸責任了。
“嗯?oo??老兄,你沒開玩笑吧,我還沒說你的什麼破路線呢,竟然讓那隻鬼東西提前埋伏好了,我這傷,你高低一半責任!”
玉稚可不是那麼良善的主,直接懟道。
“我!”林鳳英一下噎在那裡,不開心的喝酒。
“哈哈,該,你就承認是你的錯得了,狡辯那麼多乾啥!”白靜遠無情的嘲笑道。
“算了,遇到你倆算林某倒黴。”林鳳英‘假意’心寒道。
“我靠,你還裝起來了!”玉稚一拍折扇,‘驚訝’莫名。
“揍他!”白靜遠‘惡狠狠’的說道。
三人又在大堂打鬨起來,不時伴隨著求饒聲,和一陣陣的大笑聲,好不歡樂。
“說回正經的,之後你有什麼打算。”玉稚清亮的眼瞳盯著林鳳英。
“我啊,很簡單,雲遊四海唄,反正茅山上下就剩我一個人了。”林鳳英毫不在意的說道。
“嗯,確實蠻瀟灑的,無牽無掛。”白靜遠順嘴來了一句。
“說啥呢?”玉稚踢了他一腳。
“咳咳,口誤口誤,自罰一杯。”白靜遠笑嗬嗬的喝光杯中酒。
有些事就是這樣,自己能說,但是彆人說多少還是有點忌諱,即便是好友,也要把握這個度。
“多大點事兒!”林鳳英和二人又碰了一杯,“你們倆呢?”
“接著走鏢啊!這家夥我到現在還沒給他送到地呢。”白靜遠輕鬆的說道。
“你還記得這事兒啊!”玉稚斜眼瞥了一下。
“拜托,我是乾什麼的還是能記住的好不!還有這次這事兒多少跟你脫不開關係,你彆想推卸責任。”
白靜遠提前把話堵死,就怕玉稚借題發揮。
“你是說我麻煩咯!”玉稚氣哼哼的握著拳頭。
畢竟這次顧義村表演,要不是玉稚非拉著白靜遠來看,也不會導致後邊這麼多事。
“不敢,您是雇主,您說啥是啥!”白靜遠輕輕‘嘖’了一下嘴。
“算你識相!”玉稚也不在這種問題上找不自在。
“看樣子我們過幾日就要分彆了。”林鳳英有些感歎道。
“嗐,有緣自會相見,林兄何必做如此女兒態。”白靜遠敬他一杯。
“要不你隨我們去西北得了。”玉稚想到什麼來了一句。
“也行,反正你遊曆江湖,四海為家,不如到龍門鏢局,我請你去聽曲賞花。”白靜遠讚同的點頭。
“哈哈,謝謝兩位的美意,還是下次吧,這回我約了人,要去關外一趟。”林鳳英感激的抱拳一禮,拒絕了白靜遠和玉稚的美意。
“好吧,既然林兄你有事情,我們也不耽誤,希望我們有緣江湖再見!”玉稚抱拳回禮。
“有緣江湖再見!”
“”
三人在桓安縣城休整數日,又去赴了一場桓安縣衙的慶功宴,然後分了酬金謝禮就各自收拾行李。
兩日後,在桓安縣城的西城門,白靜遠、玉稚和林鳳英三人騎馬分彆,一人北上出關,兩人南下到濁河渡口,準備乘船西進,直抵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