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喜忙上前迎接,通報姓名後,誠邀老子在此小住。
老子欣然從命,在此著寫了彪炳千秋的洋洋五千言《道德經》。
以後,函穀關一帶的門楣或春聯都刻寫“紫氣東來”,流傳至今,表示吉祥”
玉稚輕聲講述著故事,讓人身臨其境一般。
“你倒是喜歡這一類的傳說故事。”白靜遠有些刮目相看。
“是吧,覺得我很博學多才。”玉稚很驕傲的說道。
“不過你說這麼多乾嘛?”白靜遠似乎看透對方心事兒一般,嘴角微微一翹。
“嗯?你什麼意思,我才沒有想去呢!”玉稚直接脫口而出,隨後知道自己這是說錯話了,紙扇一開,擋住有點發紅的臉。
“哈哈,你小子,不打自招了是吧!說,是不是還想繞路?”白靜遠一副了然於胸的姿態。
“我可沒說啊,這條濁河的分界點之後,就是函穀關,再之後就是渭水,這不是繞路,這是順路好不。”玉稚死活不想承認是自己想去。
“哥們,聽我一句勸,現在是保護你去葵玉宮,而不是遊山玩水,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白靜遠伸手拍了玉稚一下。
“嘖,難辦?”玉稚有些不爽的開口。
“哎哎哎,得了,下句話彆說出來了,想去就去唄,我又沒攔著你。”白靜遠立馬止損,可不興讓對方說出‘難辦?那就彆辦了!’的話,就此打住。
“這還差不多。”玉稚輕哼兩聲,騎馬走在前方。
“不是我說啊,看你這情況,是一點都不著急,要不給我透露點八卦,你和那個全是女人的葵玉宮是啥關係啊?”
白靜遠似乎想到什麼,神秘兮兮的湊近問道。
“嗯?你調查我!”玉稚臉色微微一變,皺了一下眉。
“咳咳,沒有,絕對沒有,你不要誤會啊!”
白靜遠立馬矢口否認,隨即心裡暗暗罵道靠,自己是腦殘吧,這種事兒怎麼能隨便問呢,這不是犯了忌諱和丟了規矩嗎?完蛋,鏢局不會因為我搞臭名聲了吧!o╥﹏╥o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本來就沒想瞞著,況且你身後還站著錦衣衛這種老牌的特務機構,怎麼會不利用起來呢。”
玉稚恍然的笑道,絲毫不介懷。
“抱歉,是白某唐突了。”白靜遠立馬正色的抱拳一禮,道歉一聲。
“哈哈,你彆那麼正經啊,我都快不習慣了。”玉稚微微搖頭,看著如此行徑的白靜遠啞然失笑。
“這事兒確實是白某失了規矩,玉兄可以決定在到達目的地之後,扣除所需比例的鏢金,就當是白某的歉禮。”
白靜遠在這方麵的禮數必須做足。
“行了,你再這樣,就是沒把我當朋友,這麼點小事,至於嗎?”
“不是至不至於,而是規矩如此,一旦破了規矩,就相當於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本。”
看著如此認真的白靜遠,玉稚暗暗點頭,愈發覺得此人確實值得深交。
“那就如此吧,按你說的來,我不懂這些,這樣小白你是不是安心了。”玉稚語氣溫和的說道。
“真的?”白靜遠以為對方對於這種事,肯定很忌諱和生氣的,尤其是這位的暴脾氣,想不到竟然如此簡單的就翻篇了。
“怎麼,覺得我脾氣不好,會很難纏?”玉稚冷笑一聲。
“沒沒沒,您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有大量,跟我這種粗人肯定不同。”白靜遠訕笑的拍著馬屁。
“少說廢話,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敢反駁一句,信不信我把你鏢金全扣光。”玉稚‘邪惡’的笑道。
“沒得問題,您說啥是啥,我保證聽話!”白靜遠拍著胸膛表示一定做到。
“那就前往函穀關,我要去看老子紫氣東來!”
玉稚激動的一拍馬,衝刺而出。
白靜遠看著跑遠的背影,微微一歎,跟了上去。
在濁河兩岸,兩道駿馬瘋狂疾馳,掀起陣陣塵煙,模糊了馬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