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進了一次京,有點發傻了呢?這孩子,唉!”佟老爺子無語的吐槽道。
“我怎麼傻嗯?嗯!咦——!?”白靜遠剛想反駁一下子好像想通了關鍵。
“腦子回過彎了!”老爺子微微歎氣。
“可是連錦衣衛都沒有任何具體關於葵玉宮的情報,您老怎麼知道的?”白靜遠越想這事,越覺得有問題。
“你們路上受到偷襲了吧。”佟老爺子高深莫測的說道。
“對的,我一直在思考這件事。”白靜遠如實回答。
“葵玉宮作為西北的隱世門派,雖然表麵名不見經傳,但是底蘊異常深厚,門派之中光先天長老就不下五六位,甚至有傳言,其宗門之內還坐鎮著真武境的強者。”
佟老爺子來回仿佛橫跳般的對話,讓白靜遠皺起眉來,不斷串聯此次委托任務的線索,希望構築出大概的事件背景。
“您老這情報是從哪裡得來的?”白靜遠還是想知道情報的來曆。
“你張叔給的。”佟老爺子撫須說道。
“張叔?我哪個張額,張大總督?”白靜遠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
“那你以為在這西北,還有誰能夠如此手眼通天,錦衣衛的情報,有時候對隱世門派來說,連狗屁都不如。”
白靜遠頭一次看到自家老爺子這麼霸氣的一麵,剛想再問兩句張之恒和葵玉宮是啥關係的時候,佟老爺子直接打斷了他的問話。
“我知道你還想問其他的,我就這麼說吧,你張叔能知道這麼多,還要歸功於你張嬸。”
白靜遠一下子反應過來,一臉抽搐的問道“張嬸是葵玉宮出身?”
“知道就行,彆外傳。”
“哦哦!還有啥,您老接著說。”白靜遠現在對葵玉宮非常感興趣。
“根據你張嬸的意思,葵玉宮作為隱世宗門,外加全是女性的緣故,對男性極為不友好,甚至曾有一代門派掌門因受情傷,勒令門下弟子不得與男子結合,倡導清心寡欲等相關門規。”
“咦?那這麼說,這不是和峨眉派很像,尼姑庵?”白靜遠順嘴禿嚕一句,直接給老爺子造無語了。
“你說話注意點。”佟老爺子警告一聲。
“咳咳,您老說您老說。”白靜遠連忙用咳嗽掩飾尷尬,這是一句話得罪兩個門派啊!
“所以你想過沒有,一個神神秘秘的京師公子,竟然花費巨資委托你做保鏢,護送他到葵玉宮是什麼目的?”
“玉稚那小子不是好人?”白靜遠摩挲著下巴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還有呢?”
“要不就是那小子和葵玉宮的哪個女子是相好,所以千辛萬苦的來尋妻?”白靜遠一開始就有這個想法。
“還有嗎?”
“嘶——!沒有了!”白靜遠先是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雙手一攤表示不知道了。
“那你嘶個屁!”老爺子氣的直罵娘。
“我這不是表示驚訝嗎!”白靜遠喝口張之恒送來的貢茶,美滋滋。
“你小子啊,我問你,那些刺殺的人你怎麼辦了。”
“全部梟首,就地掩埋了。”白靜遠沒心沒肺的拿起一塊糕點吃著。
“那你覺得現在你和那個玉稚有什麼區彆嗎?”佟老爺子提醒一句。
“我被陰了?!”白靜遠愣在原地。
“你殺了葵玉宮的人,雖然屬於在走鏢的過程裡的不可抗力,但你想過沒有,要是那個玉稚就是要殺了她們,拖你下水呢?”
“不像,這點我敢肯定,玉稚兄弟不是這種人。”白靜遠壓根不做他想,堅定的站在玉稚一邊。
“嗬嗬,看樣子你還是有所察覺的。”佟叔達突然老狐狸的笑了一下。
“老爹,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有備而來,說說張叔和張嬸到底什麼意思。”
白靜遠也懶得打啞謎,直接問道。
“那個玉稚,根據你張嬸的意思,很大可能是”
“嗯嗯,嗯嗯?嗯嗯——!我靠!”白靜遠蹭的一下站起,然後糾結著一張臉。
所以白某人到底是聽到什麼了呢?
白靜遠表示不便說不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