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們帶人來殺我,被我埋了!”玉稚眼中帶著冷意。
“呼——!罷了罷了,這也是她們的命。”蕭思柔有些眼暈的抓住玉稚的手。
“蕭師姐!”玉稚有些擔心的叫道。
“你聽我說,這次回宮裡,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現在宮主的壓力很大,一旦你出事兒,我都不敢相信葵玉宮未來會如何。”
蕭思柔臉色帶著一股悲傷之意,語氣格外沉重。
“嗯,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雲師妹坐上少宮主的位置。”玉稚神色鄭重。
“另外,還有那個龍門鏢局的白靜遠,你一定要注意,他手腳不太乾淨,彆讓他占了便宜,也不要讓他進入山門,否則按照丁師伯的性子,一定會說你與他有事,到時你百口莫辯,很可能就會被除掉少宮主的行列!”
蕭美婦緩了口氣,把話說完,再去看玉稚,發覺對方此刻笑容有些苦澀,頓時心裡一慌。
“你不會失身了吧?”蕭思柔慌不擇言。
“師姐~!您瞎說什麼!”少女臉一下紅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怪師姐有點慌了,你千萬記住我的話,彆讓那小子進葵玉宮。”
蕭美婦最後警告一句,就被人叫去接著乾活去了。
隻留下玉稚一人在原地拿扇子扇風,希望消去臉上的紅暈。
“你這個師姐說話有點虎啊!”白靜遠從一個胡同角落走出來,臉上帶著怪笑。
“蕭師姐隻不過擔心我而已。”玉稚辯解道。
“少來這一套,你就說需不需要我和你入葵玉宮就成。”白靜遠背負雙手看著遠處的比試打鬥。
“當然需要,好不容易拉來你這個高手,難道還能放棄。”玉稚直接把蕭美婦的話扔到腦後。
“我想不明白,你們宮內私鬥,為啥要靠我這個外人,即便最後成功贏下那個所謂的‘丁師伯’,那你們葵玉宮剩下的人就會服你們宮主一脈嗎?”
白靜遠這點沒有想清楚,他們宮主一脈為什麼一定需要自己。
“因為朝廷!”玉稚給出答案。
“朝廷?”白靜遠腦子急轉,瞬間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因為我手持錦衣衛的牌子,和雍涼總督私交甚好,屬於朝廷一係,而你們作為站在朝廷的一方,自然是能夠請求我幫忙穩定局勢,是這個意思吧。”
“嗯,你說的對,我們能請到朝廷高手的助力,也是我們宮主一脈的能耐,剩下的人自不必多說。”
“厲害,你們真是能算計,怪不得很多人喜歡招安,朝廷果然樹大根深好乘涼啊!”白靜遠拍了一下手叫好。
“所以這次就麻煩白四爺了!”玉稚輕笑道。
“放心,我這人最地道,好處不差我的,事情絕對包您滿意。”白靜遠神秘莫測的笑著。
話音一落,遠處的比試也突逢異變,幾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傳遍演武台附近。
“這他媽是什麼鬼玩意兒?是哄小孩子過家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