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生死狀?!”在場人多少都聽過這件事,頓時大驚失色,臉帶駭然的盯著白靜遠,這是要玩命啊!
“小白!你瘋了!”玉稚連忙就要衝出去,這回柳璿卿手快,直接拉住對方。
雙方人員竊竊私語,對眼前這個名叫白靜遠的年輕人的做法表示不解。
“此子竟然要與大長老簽訂生死狀,進行擂台比武!”
“簡直是胡鬨!”
“我倒覺得不一定,同為先天大圓滿境界,白靜遠未必會輸。”
“問題在於他是朝廷中人,如此行徑,難道不怕激怒隱世門派嗎?”
“莫要妄言,大長老意欲率領葵玉宮脫離大明,已然觸犯了《大明江湖武林條例》。”
“我認為大長老是對的,我們隱世門派為何要與凡夫俗子一樣,受到國家的約束?”
“對啊,我們應該獨立自主,不受朝廷管製。”
“住口,這是在挑釁朝廷,我們有能力與國家為敵嗎?”
“即便沒有能力,我們也要表明隱世門派的態度。”
“你們難道想讓葵玉宮數百年傳承毀於一旦嗎!”
“”
林林總總,整個場麵瞬間沸騰,全部人都沒有想到白靜遠如此‘夠膽’,來和丁媚生打擂台。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丁媚生語氣冷冽,輕輕握住左腰的長劍。
“當然,生死狀,擂台賽,這是我們那邊江湖武林解決問題的最好手段,隻要你能勝我,在下立馬掉頭就走,從此葵玉宮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但是您若勝不了我,那就麻煩大長老兩件事!”
白靜遠渾不在意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淡定自若的說道。
“說。”丁媚生手指在腰間長劍的劍柄上撫摸著。
“一是您和令徒退出繼承人之爭;二是您交出自己的腦袋。”白靜遠微微一笑。
如此言語,惹得大長老一脈紛紛拔劍相向,怒罵白某人。
“怎麼樣,丁大長老不會不敢吧!”白靜遠繼續挑釁道。
“小子,少在我麵前用激將法,本座不吃這一套,不過你的提議的確實很誘人。”丁媚生沉默良久,緩聲回答。
“當然,您要是不同意,我們就回到原來的程序,慢慢做局,慢慢博弈,白某人還是有很多時間耗得起。”白靜遠走回自己的躺椅,一甩袖子,瀟灑的躺下。
丁媚生思考許久,對於當前情況,若是簽訂生死狀,打擂台賽,是最直接快速解決玉稚和雲令月的繼承人之爭。
但是這個前提是要打贏白某人,剛才的氣勢對拚,她和柳璿卿兩人都沒抗住白靜遠一人之力,這麼看,要是單打獨鬥,怕是必輸局麵。
至於按照葵玉宮規矩走,那麼接下來雙方會陷入持久戰,但是他們大長老一脈的贏麵很大,所以答案隻有一個!
“此事,我拒”丁媚生選擇拒絕,但是話音未落,一道清冷的少女音傳遍場地。
“我接受!”
眾人回身一看,隻見一名青色宮裝留仙裙的少女,在眾星拱月的包圍下,來到近前。
其中的拱衛者有不少葵玉宮外部勢力的男女,看來是此次下山曆練,糾集了一些追隨者。
“雲師姐!”
“雲師妹!”
眾人紛紛驚呼,來人竟是大長老一脈的雲令月!
白靜遠微微打量了一下對方,隻見其她身著一襲淡青色的長裙,裙角袖口都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勒出幾片祥雲,下擺則是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
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裹胸上繡著一朵小巧的淡黃色水仙,更襯得她肌膚白皙如雪,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裙角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舉手投足之間,如同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輕盈優美,仿佛她不是在走路,而是在舞蹈。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眼眸慧黠地轉動著,仿佛在調皮地眨著眼睛。
其靚麗的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仿佛一旦靠近,就會破壞這美麗的畫卷。
“在下葵玉宮天樞殿雲令月,見過白少俠。”雲令月也在仔細打量著麵前的男人,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龍門鏢局白靜遠。”白某人站起身,抱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