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覆!
“哇!白大哥好酷哦!”小丫頭呂清菡一臉的崇拜的歡呼著,拉著蘇瑾就要貼上去。
“哎哎哎——!彆鬨,白大哥現在脾氣不好,小心挨揍。”蘇瑾忙得拉回小丫頭。
“嗯?不會呀,白大哥隻是針對雲師姐,又不會針對我們。”小丫頭天真的抬頭。
“彆瞎說,聽我的準沒錯。”蘇瑾做個‘噓’的動作,指指門外,又指指站在原地被震懾的淩薇。
“嗯?人家不懂哎?”呂清菡一臉疑惑。
蘇瑾等人也沒有解釋,忙得拉著自家人離開小院,另一邊的淩薇思慮再三,帶人去找雲令月。
很快,小院空無一人,隻有淡淡的春風不斷吹動小院的漣漪
一個時辰前,玉稚離開小院之後,突然覺得有些話不應該那麼說,有些糾結的她又返回去。
結果一下子發現某位騷狐狸精對手,正在自家小白麵前搔首弄姿,不斷媚笑著,而那個剛才和自己扯了半天犢子的小白,一臉的開心。
玉稚咬牙切齒的怒罵兩句“臭不要臉!”
結果話音一落,一道嬌俏的身影飛出,落在腳前,玉稚仔細一看,這不是剛才那隻騷狐狸嘛。
“喲!這不是雲師妹嗎?怎麼搞成這副模樣呢?”玉稚賤兮兮的問道。
還沒譏笑兩句,雲令月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煞白,隨後一道冷聲傳出“彆以為我不敢殺你”
“額⊙o⊙…”聽到有些不高興的某人,玉稚一個激靈,連忙擔起雲令月,撒丫子就跑。
剛走兩步,就被出門的蘇瑾和淩薇找到,玉稚尷尬的要死,把雲令月一扔,在眾人驚愕和姨母笑中,又鑽回白某人的小院。
但是她不敢進屋,隻得在屋外徘徊,偷摸的聽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半晌,白靜遠不耐煩的聲音從屋裡傳來“你還要看多久!”
頓時,風停雲止,庭院陷入寂靜之中,鴉雀無聲。
“吱嘎——!”
去而複返的玉稚隻得硬著頭皮推門而入。看著盤膝坐在床上的白某人,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我剛剛想起來有件事兒,忘記說了,所以才回來。”玉稚眼睛不敢看某人。
“哦,是嗎?那你說說,是什麼事兒,能讓堂堂葵玉宮少宮主不惜聽牆角呢?”白靜遠臉上帶著一絲調笑。
“我,咳咳,你管的著嗎?”玉稚更加尷尬的站在原地。
“你不信我?怕我被人框走了?”白靜遠語氣溫和下來。
“嗯,有點,不過主要還是你這人不著調,還有些自大,怕你被人陰了還不自知。”玉稚坐在桌前,單手托著下巴看著白某人。
“我還沒那麼傻,雲令月想耍手段,坐實你我的關係,還對我起了殺心。”白靜遠撫摸著膝上的鳴鴻刀和繡春刀,眼中的光芒明滅不定。
“她在探口風?”玉稚眉頭一皺,神色有些緊張。
“嗯,這人到底有沒有自虐傾向不得而知,但是圖謀不軌的心還在,你自己多注意安全。”白靜遠淡淡的提醒道。
“你覺得她會在這幾天下手?”玉稚雙眼一眯,一絲寒意劃過。
“不一定,就以現在擺在台前的牌來說,我勝不了邢沅,你勝不了雲令月,你師父怕也是很難勝過丁媚生,如此一來,三場繼承人之戰,勝算最大的就是她。”
白靜遠有些頭疼的摸著眉頭,不斷計算雙方的差距。
“也就是說,她的目的在於大比事後,對於我和師父一脈的清算是吧。”玉稚苦笑歎氣。
“對,先給你安個罪責,才能在所有人麵前合理合法的解決你們師徒。”白靜遠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