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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自家院子,周遊抬腿一躍,單手抓住了牆頭的水泥磚。手上略一使勁,腳下也蹬住了牆麵,腰腿手同時發力,身子就穩穩地落在了牆頭之上。
這兩米高的院牆,對周遊已經沒有了任何難度,看來以後該找個合適的練功地點了。坐在牆頭之上,周遊望著天上璀璨的星空,一時之間,思想已經飄到了萬裡之外。
納亞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沒有他這個昆達利尼瑜伽流派的傳人的指點,自己的瑜伽想要入門,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現在自己的技巧已經恢複到了前世巔峰的七八成,力量和抗擊打能力這個需要慢慢鍛煉,唯獨這個瑜伽,他前世沒有入門,今生也一樣摸門不著。
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懷疑納亞並沒有將真正的瑜伽教給自己,不過他自己也沒有入門,這也怪不了他。
等到了羊城,一定要找機會去一趟香港,到那邊買一點花精回來,練習瑜伽沒有花精,總覺得缺少一些什麼。
從牆頭輕輕一躍,他的腳尖跟腳跟,膝蓋,腰椎形成了一個連綿的震蕩,悄無聲息就落在了地上。
開門進屋,家裡沒有了熱水,他提了水瓶來到廚房。在鍋裡加了大半鍋水,坐到了灶台前開始燒水。
將火點燃以後,他一邊注意著火勢,一邊在灶台前開始練習起來。昆達利尼瑜伽是瑜伽種類裡難度最大的一種,每次練習,都需要循序漸進,先從調頻開始,然後是呼吸,然後練習體式,最後進入冥想。
水開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進入了一個平衡的狀態,這個時候,他一直用著腹式呼吸,先在瓶裡對了一瓶開水,將剩下的開水都倒進了他們家裡用了將近二十年的大木盆裡。
少許加了一些涼水,他試了試水溫,就脫光衣服坐了下去。沒有花精,用開水也可以刺激自己的****,也就是三脈七輪裡麵的海底輪。
可惜的是,一直到水溫漸涼,周遊仍然沒有觀想成功,他也隻能遺憾地抹乾淨身子,穿上了衣服。
他之所以如此心來瑜伽的功效,是因為他在前世的時候的確感受過瑜伽的能量。他隻能用能量來形容,因為這股力量跟國內小說上麵描寫的內力似乎不太一樣。
2012年的時候,周遊跟納亞一起參加了在赫爾德瓦爾舉行的印度教大壺節。
印度教大壺節可以說是全世界最龐大的慶祝節日,每次慶祝活動可以吸引最少三千萬人同時參加,而2012年在赫爾德瓦爾舉辦的這一場,官方更是宣布有七千萬人參加。
當然,這個數字不可能有真實的數據,想依靠印度官方來統計出來,再過一個世紀也不可能。
不過,周遊確實是第一次見識了什麼才叫真正的人山人海,十萬人就可以形成人的海洋,幾千萬人是個什麼概念?周遊在喜馬拉雅山脈的南麓,在半山腰上,看見了超過幾十平方公裡的土地上,全是赤身**的人。
光是官方開辟的帳篷區,麵積就有二十平方公裡,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在那裡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陳默親眼了看到了許多平時難得一見的苦行僧們,在他們之中,就有許多具有真實的能量的人。
他見到了一個將右臂舉起,從不放下已經超過二十年的苦行僧,不管是吃飯,睡覺,上廁所,他的右臂一直高高舉起。
就連他的身體都已經變形,右臂已經完全不能動,他的指甲糾纏在一起,手指也畸形地扭曲在一起。
可是這種身體上的痛苦對他來說似乎卻是享受,看著他純淨的眼神,周遊真的能感受到精神力量的強大。
周遊也跟著納亞去了他在瑞詩凱詩的家,這裡是印度教的聖地,隱居著無數的苦行僧。他們從來不肯跟外界接觸,卻有許多人具有超凡的力量。
納亞的師父也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就是一個苦行僧。當納亞出生以後,他就選擇脫掉了全身的衣服,隻披了一塊麻布,開始了苦行僧的生涯。
周遊跟他見麵的時候,他已經五十歲了。身體的磨難讓他的外表像一個老人,但是當納亞哀求他讓他教周遊一點真正的瑜伽的時候,他卻展現出了一股世外高人的強大氣息。
周遊當時已經學有所成,跟不少拳擊高手,特種兵都有過切磋,勝多負少。並且不管對方如何強大,周遊也沒有吃過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