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從國內過來的幾個同學和朋友,也像是經常鍛煉的人?”
“除了有一個的身體看起來比較弱,其他三個人看起來都很強壯,特彆有兩個人,比你看起來還要強壯。”
“那麼埃文周現在回了新加坡,他這幾個朋友還在西班牙?”
格拉西亞忍不住奇怪地問道:“貝薩因,你為什麼會關注這些方麵?我更想在感情方麵得到你的指點。”
貝薩因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愛情是沒有真理的,這完全取決於我們內心的追求與感受。所以,在愛情方麵,我不能給你任何幫助。但是你沒有發覺,埃文周的一些行為有些詭異嗎?”
格拉西亞搖了搖頭,不明白貝薩因的話是什麼意思。
貝薩因說道:“我們首先來看埃文周的年齡,他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年輕人,還是一個孤兒。但是他卻在這次撈到寶藏之前,就成為了一個百萬富翁,這樣一個人,你認為他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嗎?所以,我親愛的妹妹,他能夠迷住你,我完全不會感到意外。”
“可是,我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特彆的地方啊?”
貝薩因問道:“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會迷住你?格拉西亞,因為愛情,你已經變的愚蠢了起來。……一個十九歲的年輕人,卻成為了一家醫藥公司的股東,手裡掌握著的商標,現在能價值四千萬美元,還能跟國際醫藥巨頭打官司。他卻沒有把這些事當做是一件大事,卻在西班牙跟你卿卿我我,你認為這一切都正常嗎?”
格拉西亞從來沒有從這方麵考慮問題,所以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哥哥說的很有道理,讓她無從反駁。她試探地問道:“既然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那麼我們能不能放棄這個計劃,不要再對付他了?”
貝薩因搖了搖頭說道:“你要弄清楚,這件事自始至終都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埃塔是一個軍事組織,政治組織,卻不是一個綁匪集團。我們不會做出這些事讓自己的名聲蒙羞。所有的一切,都隻是魯內特的主意,而你也是主動地跳了進去,這才讓我們跟這件事有了關係。這件事不是因為我們而起,也不會因我們而結束,明白嗎?”
“可是貝薩因,我不想埃文因此受到傷害,如果是這樣,我會永遠也找不到快樂的。”
貝薩因幫著格拉西亞捋起了一縷被封吹散的頭發,笑著說道:“愛情總是讓人迷茫,愚蠢,所以我從來不會相信的愛情的理性。對你的情感我能夠理解,可是格拉西亞,我卻不會幫你。魯內特是我們的朋友,雖然他做的事情讓我們看不起,但是每年,他都能給我們提供不菲的資金支持,所以,這次的事情,我不會插手的。”
格拉西亞挽著他的手臂,說出了自己自以為最強大的理由。“貝薩因,魯內特他們這次最少可以從埃文那裡得到兩千萬美元,但是這筆錢會有許多人來分,我們最多也隻能得到其中的一成,或者稍微多一點,但是也不會超過兩成。但是如果我能夠嫁給埃文,他的財富我們可以得到更多。你認為呢?”
“但是我們是不會為了這筆錢得罪我們的朋友的。格拉西亞,你還太小,想事情不夠周全。如果我們幫埃文周應付了魯內特,那麼以後誰還能相信我們,跟我們做朋友呢?”
格拉西亞沒有想到這個理由仍然不能打動他,她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心裡湧起了一陣絕望,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貝薩因笑了起來,替格拉西亞擦去了眼淚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隻能保持中立,但是不代表魯內特他們就一定能夠成功。他犯了一個大錯誤,那就是他把埃文周隻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遊客,忽視了埃文周背後的勢力。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埃文周能在十九歲就成為一個百萬富翁,當然不會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那埃文能躲過魯內特的算計嗎?”
雖然知道妹妹這個時候隻是需要安慰,但是貝薩因還是沒有給她太多的希望。“不知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對埃文周的了解太少了。其實結果不論是怎樣,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影響,我們永遠都是獲利的一方。”
格拉西亞有些不明白貝薩因的意思,卻聽貝薩因說道:“給埃文周大哥電話吧,跟他告彆,順便跟他說一聲有人想要對付他,但是不要說出魯內特的名字。”
“你不是說不能幫助埃文的嗎?”
貝薩因笑道:“我們是不能幫助他,但是你可以啊,當然,這也隻是你唯一一次可以聯絡他的機會。今天過後,你會在我的隊伍裡陪著我們一起訓練,直到這件事情有了結果。”
格拉西亞哀求著問道:“我變成了一個囚徒嗎?”
貝薩因沒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格拉西亞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眼淚嘩嘩地流著,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埃文說明這一切。貝薩因還在旁邊,他不會允許自己透露太多的信息的。
看著格拉西亞為難的表情,貝薩因拿過了她的手機,撥通了周遊的電話。
遠在羊城的周遊,這個時候已經吃過了晚飯,陪著顏芳青在大樓北麵的小公園裡散步,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格拉西亞的電話,他也不在乎顏芳青就在身邊,接通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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