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想一舉得手,還要問問周遊答不答應。
貝薩因掛掉了電話,甚至把手機關機了,坐在那裡沉思了半天。
格拉西亞也是心潮澎湃,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竟然早已經被周遊發覺,想到自己在他麵前像傻瓜一樣演了這麼長時間的戲,她就覺得丟人。
更主要的是,她現在也不確定周遊對她的感情是真是假了,這讓她在這場感情裡,顯得非常被動和無奈。
原本她隻擔心周遊的安全,擔心周遊原不原諒她,可是現在,她連對周遊的感情都產生了懷疑。
貝薩因突然笑了起來,站起身來說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家夥,我現在懷疑,魯內特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了。”
格拉西亞不清楚自己的哥哥會做出什麼選擇,擔心地說道:“埃文他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魯內特,他的手下有上百個打手。”
貝薩因笑道:“我親愛的妹妹,人手雖然是實力的一個基礎,但不是決定性的。名聲,金錢,都是實力的體現。我對這個埃文周越發有興趣了……”
“哥哥……”
貝薩因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要求我,為了表示我們的中立,我是不會讓你再出現在埃文周的麵前的,你也彆想為他通風報信。不要讓我難做,明白嗎,格拉西亞。”
從山上下來,貝薩因立即吩咐了自己的一個手下,讓他立即啟程去伊維薩島,觀察一下周遊那幾個朋友的蹤跡,雖然他知道這幾個人最多隻是周遊的明手,即使跟蹤他們也不一定有用,但是他也想從這幾個人的行動,來觀察一下周遊的做事方式,想要知道他會如何應付來自魯內特的威脅。
他不會偏幫任何一方,但是不代表他就坐看雙方的鬥爭。
既然格拉西亞已經愛上了那個男人,他也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她愛的。假如他是失敗的一方,有他出麵,保住周遊的命也不是一件難事,現在就看他值不值得自己出手了。
四天後,當梁浩他們離開了西班牙,回去了中國的時候,貝薩因也拿到了梁浩他們這幾天的行程表。
從表麵上來看,梁浩他們在島上玩了四天,在馬德裡待了三天,表麵上並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可是當貝薩因對著馬德裡的地圖,將他們這幾天的活動路線做了一個記錄的時候,從發現,他們主要的活動區域就是圍繞著拍賣地點,銀行,酒店三個點在進行的。
他笑著丟下了手中的筆,吩咐說道:“幫我把我的妹妹叫過來吧!”
“是,少校!”
格拉西亞被限製了人身自由不說,這幾天一直在陪同著一幫女性隊員一起訓練。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的格拉西亞,被這種高強度的訓練折磨的痛不欲生。
她想跑,可是每次都被抓了回來,接著,她麵對的是更大強度的懲罰。
不管是哭也好,鬨也好,可是所有人都嚴格執行著貝薩因的命令。格拉西亞連貝薩因的麵都見不到,她的心裡,已經恨死了自己這個二哥。
不過,她的傲氣已經被折磨的半點不剩,看見貝薩因,她都忍不住哭了起來。“貝薩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妹妹,而不是你的手下……”
“艱苦的生活才能鍛煉一個人的意誌,格拉西亞,你以前就是太嬌氣了。隻要你不想著離開,不想著打電話,我會交代他們放鬆對你的管理的。”
“我可以保證不對埃文泄露魯內特的任何計劃。”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也必須經曆這個程序,要讓他們看到這一點。好了,我們現在不糾結這個問題了,今天找你過來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你的埃文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弱者,他甚至想在魯內特最強勢的地方跟他來一場正麵對抗,所以,我覺得你完全不必擔心他的人身安全了。”
“真的嗎?”對貝薩因的話,格拉西亞隻是有些半信半疑。
貝薩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變了話題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動地接受命運的安排,等待著這件事情的了解,還有一個選擇是積極麵對自己的人生,爭取在這場鬥爭中獲取足夠的利益。”
“我當然選擇第二種。”
貝薩因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根本不需要為你費這麼多的心思,所以,你要珍惜接下來的機會。”
而在羊城,周遊接到了幾位遠道而歸的兄弟,將他們接回了位於紡織學院的家裡。一張馬德裡的地圖,被他們做下了無數的記號,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路口,甚至每一家店鋪,他們都製作成了圖表。
周遊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沒有做出任何評價,而是說道:“你們根據我們的行動路線,製作一份詳細的行動方案出來,我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你們的手上了。”
這件事讓他們幾個倍感壓力,卻也充滿了興致,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謀劃了起來。
看著他們認真的態度,周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也要學會自己思考,跟上自己的腳步。目前看來,他們的表現都還不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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