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遊很少叫她的名字,而她的昵稱就更好笑了,就是撲克牌裡麵的梅花q,每次聽到顏芳青喊她梅花q,周遊都有個錯覺,以為是在打牌。
所以,周遊替她都不喊她的名字,隻是以喂來代替。
小菲傭雖然長的不好看,但是服侍人還是很用心的。家裡衛生她一個人就全部搞定了,還會清理花園,剪草修枝,一個人可以當幾個人使用。
在周遊的家裡,她過的輕鬆無比,就是有點太寂寞了。
顏芳青不在,周遊也經常不回來,要是讓她天天困在家裡,會把人憋瘋的。所以周遊也經常放她出去玩。
再說了,這個家裡周遊沒有放任何貴重的物品和資料,也不怕有賊惦記。
剛一出門,門口兩部車上的記者都連忙下了車,攝影師站在路邊拍攝著,兩個女記者也沒敢阻礙他走路,隻是在一邊說道:“周先生,接受一下采訪吧,我們隻問兩個問題。”
在新加坡,絕對沒有狗仔隊生活的土壤,因為隨時就會觸犯法律。假如他們衝到了周遊的麵前,周遊就可以直接打電話報警,她們就最低要坐一周的監獄,還要做社區服務。
想到他們兩個年輕的女孩一大早就趕到了自己家門口,就為了得到第一手的新聞,周遊心軟了一下。她們這樣的小記者隻能這樣采訪,要真是出名的記者,就會先發出邀約了。
他停住了腳步說道:“一人一個問題,敏感問題我有權拒絕回答。”
她們兩個都喜出望外,相互望了一眼,一個身材較胖的記者就問道:“周先生,現在外界對你這次在印尼的收獲都議論紛紛,有不少來自大陸的專家在呼籲,這些瓷器都是文物,你應該捐獻給大陸政府,不應該對國外的博物館捐贈,更不應該進行拍賣。請問,你對此是什麼看法?”
“我會手裡拿著十新元的鈔票,吐他一臉口水,然後用這十新元繳納罰款。首先,這些瓷器都是民窯,在當時,隻是民間普通的商業交易品。說這些東西是古董可以,因為畢竟已經保存了一千二百年。但是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有多少文物價值。何況,我已經答應了給內地的多家博物館都捐贈一套瓷器,這些難道不夠他們研究的嗎?拚什麼我花費了大量時間和金錢的收獲,要捐出去?下次如果你在遇到這樣的專家,就問他,他為什麼沒有捐出他的房子,他的工資,他的老婆,他的孩子,既然要忠心報國嘛,那就純粹一點。”
他轉向了另一位記者,那個女孩被周遊的王八之氣震的還沒有回過神來,被周遊這樣一盯,立刻有些手忙腳亂起來。不過她習慣在鏡頭前麵的表情,很快調整了過來。
“周先生,許多人都對你的感情生活非常有興趣,想要知道你是如何安排好你的妻子,以及你跟格拉西亞沃蘭多小姐,還有跟帕麗斯希爾頓小姐之間的關係呢?”
可是她的滿懷期望直接被周遊潑了一頭冷水,周遊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私人問題我不會回答。我希望你們以後多關注一下社會責任,而不是花邊新聞。”
應付了兩個記者,周遊正準備要上車,卻又聽見了呼喊聲。“埃文,請等一下。”
周遊回頭一看,隻見鄰居盧新昌快步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年紀在三十歲左右。
周遊笑道:“盧先生,今天周五,怎麼沒有上班?”
他笑著跟周遊握了握手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堂弟,盧文龍。他特意從馬來西亞過來,就是想拜訪一下埃文你。剛好看到你出門,所以就急忙追了過來。”
由於是鄰居,盧新昌的出身周遊倒也知道一二。他們盧氏家族也是馬來西亞的一個大戶,不過盧新昌這一支屬於是偏支,很早就搬來了新加坡,並且在這邊生根發芽,到盧新昌就是第三代了。
既然這個盧文龍是從馬來西亞過來的,即使是堂弟,兩個人的關係想必也比較遠了,無非是都姓盧而已。
周遊看了看時間,跟盧文龍伸出了手說道:“我今天上午還有個會,要不約個時間,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
盧文龍握住了周遊的手,笑道:“應該的,貿然登門,確實有些唐突了。今天晚上我在聖淘沙島的雲頂酒店擺下宴席,恭候周先生大駕光臨。”
握住了盧文龍的手,周遊就覺得有些怪異。周遊手大腳大,他看起來不算瘦弱,手卻比周遊的小一半。而且他的體溫也似乎比平常人低一度左右,握住之後,能感到微微的陰冷。
“盧先生客氣了,到時候我一定準時赴約,”鬆開了盧文龍的手,周遊忍不住說道:“盧先生,你是不是有心血管方麵的疾病,還是腦下丘影響了自律神經功能,因為我發覺你的體溫比正常人略微要低一點。”
他楞了一下,先看了一下旁邊的記者,才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謝謝周先生關懷,我最近一段時間休息不好而已。”
其實話一出口,周遊就後悔了,這話直接說出來有些交淺言深不說,還是在記者的麵前。他心胸要是開闊一點,那也無所謂,要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周遊這純粹就是得罪人了。
不過,這是一件小事,周遊隨後就拋在了腦後。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竟然就惹出了一場是非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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