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貞淑歎了口氣說道:“你今天既然是托了新昌大哥的麵子跟埃文周相約,就不應該撇開他,有他作為一個中間人,你們也不至於弄到現在這種尷尬的境地。”
盧文龍臉色不渝地說道:“他一個偏房分支,要有自知之明……”
石貞淑也不敢再說,打開了房門進了房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你彆管我,要是覺得無聊,你就把你在新加坡的姐妹叫過來玩玩,不想玩,就早點休息。”盧文龍轉身就走,吩咐關照洋說道:“給盧新昌打電話,問問他現在在哪裡?”
關照洋問道:“要不要我今天去教訓他一番?”
“先不用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第二次。”
電話接通了,盧文龍接過了電話,語調輕鬆地問道:“新昌大哥,現在在什麼地方,小弟還有一些問題想要跟你當麵討教一番。”
電話那頭,盧新昌早就接到了周遊的電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雖然有意拿大,不過想著一筆寫不出兩個盧,盧文龍雖然傲慢了一點,但是他的父親,自己的族叔對自己一家一直不錯,心又軟了下來。
“我現在在家裡,你過來吧。”掛了電話,盧新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歎,搖了搖頭說道:“人心不古啊,雖然是一家人,卻越來越沒有人情味了。”
石楠也不屑地說道:“他還是太順了,從小被兩個大家族寵愛,自以為是,誰都看不起。也不想想,盧家現在又能算的了什麼!要不是跟林家的關係,早就跌出大馬一流家族的行列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文龍他靠著自己身為盧林兩家的紐帶,才看不起盧家的人。他也不想想,自己終究是姓盧,而不是姓林。”
石楠收拾了桌上的餐盤,交給了傭人清洗,又給盧新昌倒了一杯茶。“你在家裡等他吧,我去爸爸那裡接孩子們,晚點回來。”
新加坡的盧家雖然是個分支,但是由於產業不多,後代發展的也都還好,所以,還沒有一般大家族的明爭暗鬥,關係十分融洽。
老爺子現在已經退休了,將產業交給了老大接管,天天在家裡擺花弄草,每個周末,都會接了下一代的幾個小孫子到祖宅裡聚聚。
老爺子,老太太對孩子們好,每次好吃好喝,還有各種禮物,弄得孩子們每次到了周末,根本不想回自己家了。
盧新昌在他這一代排行老三,雖然沒有從商,但是也從家族基金裡領一份分紅。他跟石楠生了兩個兒子,大的已經上中學了,小的也上了小學,兩個孩子都機靈可愛,很受老爺子喜歡。連帶著,石楠這個媳婦在家族裡也備受寵愛,也喜歡往祖宅跑。
“祖豪要是不想回來就由他,但是你要把祖峰給叫回來。他明年就要申請美國的高中了,這個時候不能鬆懈。”
“我心裡有數。”石楠在丈夫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突然楞了一下說道:“你說文龍這也結婚三年多了,為什麼貞淑的肚子沒有一點反應啊?”
盧新昌也楞了一下,想到了白天的時候周遊的話,覺得自己這個堂弟的身體恐怕是有些不妥。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他操心的事兒,他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豐臀,笑道:“不要回來的太晚,明天沒什麼事,今天晚上給我個機會,讓我也鞠躬儘瘁一把。”
石楠雖然年屆四十了,但是看到旁邊偷笑的傭人,也忍不住老臉一紅。“要死了,也不注意下場合。”
盧新昌卻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盧文龍抵達的時候,外麵下起了小雨,盧新昌特意將兩個人聊天的地點放在了二樓東側的屋簷下。隔著稀疏的雨簾,可以看見隱藏在樹林之中的周遊家的房子。
“新昌大哥,在你的眼裡,埃文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聽了盧文龍的話,盧新昌沒有直接回答,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先跟你說個事情,今天中午,少掌門在金管局接見了埃文周,他們從上午十一點,一直聊天聊到了下午一點,中間少掌門還請他吃了工作餐。”
盧文龍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問:“是工作餐不是專門的宴請?”
如果是商業宴請,規格越高,說明交情越淡,但是如果真的不講究禮儀,隻是隨便吃一頓工作餐,反而代表了雙方的關係已經熟悉到一定的程度,或者是投契到不用講究禮儀了。
就好比他盧文龍,商業請客的次數多不勝數,但是真正讓他擺一桌家宴請客的時候反而不多。
盧新昌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周遊的房子說道:“一個才二十歲的年輕人,用兩年的時間,走完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需要用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你怎麼高看都不以為過。更可怕的是,他還不是靠單一項目發展起來的,而是直接多元化發展,這一點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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