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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願得償,周遊美滋滋地幫顏芳青做著清理工作。“沒騙你吧,是不是感覺不一樣?”
她趴在枕頭裡嗯了一聲,說道:“反正感覺怪怪的,不覺得多舒服。”
羊城的周遊正得意洋洋,卻不知道,遠在印尼的蘇哈托家族終於把懷疑的目光也注意到了他的身上。
在印尼的行動,周遊本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並且蘇哈托家族也沒有任何證據能指向他,可是不管這件事他做的再完美,也禁不住有人對他產生懷疑。
最開始對周遊產生懷疑的是一個痕跡專家,實際上,他也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周遊,但是這件案子做的再完美,也禁不住警方的調查。
整個印尼的高級痕跡專家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終於可以確定的是一件事,那就是入侵彆墅的隻有一個人,並且是個功夫高手。
周遊當初留下了一個活口,也就是那個女孩子,她雖然沒有看清楚周遊的樣貌,但是也告訴了警方,凶手是從二樓的房間開始入侵,並且開始動手的,因為她上樓的時候,一樓一切安好。
一個凶手的判斷是從屋內死者的死亡姿勢確定下來的,不論是對胡莫的一擊致命,還是保鏢的脖子扭斷,包括將一個保鏢踹的骨頭粉碎,這都是高手留下的痕跡。
屋內的痕跡雖然因為火災救火破壞了,但是死者死亡的姿勢,都沒有變動,也沒有人敢動。那些痕跡專家根據死者的最後姿勢,推斷出了周遊在屋內的一係列動作。
幾個印尼的特種兵,都是經過訓練的,一個人殺死了四個,幾乎都是一擊致命,這樣的人就是有,也絕對不多。
但是,根據種種跡象,周遊是一個具有這種能力的人。
開始的時候,這個警察隻是把周遊當做了一個假想的凶手,但是對周遊進行了調查之後,卻發現,周遊不僅在當天晚上跟胡莫接觸過,並且在案發時間的確外出了一段時間。
雖然他是跟帕麗斯一起外出的,這兩個人看起來應該不會是凶手,但是恰巧的是,經過多方打聽,案發當晚的確有一男一女騎著摩托車出現在案發地,並且不止一個人看見。
雖然騎摩托車的是長發男子,但是跟周遊的體型很像。那個女孩子雖然是黑發,但是如果周遊都可以變成長發,帕麗斯變成黑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時候,這個警察將這個懷疑報告給了蘇哈托家族。
當蘇哈托家族來認真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對周遊的懷疑也就越來越多了。
首先,胡莫雖然幫了周遊的忙,但是並不是因為他們是朋友,恰巧相反,他們可以算是對手,算是情敵。
胡莫幫周遊絕對沒有好意,而隻是想把周遊的船吸引到印尼的海域,然後以此要挾對方。
現在想不通的就是周遊的殺人動機,即使他發覺了胡莫的目的,也不會因此就殺人吧!何況,周遊還是第一次到雅加達,對雅加達一點也不熟悉啊!即使他有殺人的心,又是如何清楚地找到胡莫的彆墅的呢?
所以,對周遊的懷疑雖然很大,但是他們也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更沒有一點點的證據。
何況,跟周遊一起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希爾頓家族的小公主,這兩個人是殺人犯,連他們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已經把周遊列為了一個懷疑對象,就等著老蘇哈托的決定了。
從總統的寶座上下來已經快一年了,蘇哈托一直以種種借口躲避檢察機關對他的指控,拒絕上法庭。到現在為止,他仍然住在南雅加達的一個療養院裡,很快一出院,就會被警察強製帶上法庭。
看了案情的種種分析,蘇哈托皺著眉沉思了許久,才問道:“南洋商業打撈公司最近一直很受媒體關注,據說他們這次的收獲,會向政府繳納上千萬美元的稅收?”
他的二兒子說道:“是的,目前有好幾個國家的博物館都派出了文物專家雲集新加坡,正在進行瓷器的分類和保護工作。我們印尼方麵也派人全程跟蹤了這次的工作,確保屬於我們的收益。根據專家的推斷,這批瓷器的商業價值應該在四千萬美元到五千萬美元左右,這也代表我們政府最低有八百萬美元的收益。”
“聽說他跟新加坡政府關係密切,船上還有新加坡海軍的軍人?”
他的女婿普拉博說道:“不僅如此,他的公司現在是以新加坡軍港為母港,新加坡海軍這次專門劃了一個碼頭作為瓷器的保護基地。據說新加坡少掌門也跟他見過麵,決定將軍港那裡的營房連同地皮賣給他。”
老蘇哈托說道:“那麼,即使這個埃文周真是凶手,我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普拉博叫道:“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老蘇哈托歎道:“普拉博,我知道你跟胡莫的感情很好,你們之間也有很多的合作。胡莫是我的孫子,我難道不會心疼嗎?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能把他怎麼樣?他是新加坡人,不是印尼人!”
普拉博狠狠地說道:“我會找到證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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