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自認你很有魅力了?可是我為什麼沒有發覺?”
“愛情不僅僅是看外表的,所以說你還不懂愛情。”
他偷偷看了一眼石貞淑,要說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理想的妻子,優雅恬靜,可惜是人家的媳婦了。
但是顏芳青也不差,除了長的比她差一點,性格方麵還是很好的。自己這樣的花心,有個這樣的老婆也該知足了。
盧文龍一直在默默觀察著周遊,想正麵觀察一下這個人為什麼可以如此成功。可是即使拋開任何偏見,他也沒有從周遊身上發現太多的人格魅力。
這個周遊跟他家族裡養的許多打手一樣,雖然空有一身武力,但是在許多時政的分析方麵沒有深度,人際關係方麵也沒有多少手腕,總之就是他的崛起看起來很莫名其妙。
難道這是因為自己閱曆不夠,看不出來嗎?
分手的時候,周遊是被梁浩開車送了過來,原本想回去的時候坐的士。但是盧新昌開的有車,就順便坐上了盧新昌的車一起回家。
看著他們坐車離去,盧文龍忍不住問石貞淑:“貞淑,在你眼裡,埃文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就能從一個窮小子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雖然自己這個妻子性格柔弱,永遠不能獨當一麵。但是她自小生活在一個大家族,又是家族的庶女,習慣看人眼色,看人的眼光還是比較準的。
石貞淑歎了口氣說道:“粗一乍看,這個埃文周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優點,但是你有沒有發現,在他身上,你根本找不到缺點……”
“怎麼可能!他的身上缺點多……”盧文龍停住了反駁,認真地回想了起來。的確,這個埃文周看似粗魯,卻不讓人討厭,看似淺薄,卻讓人摸不透沈淺。盧文龍一直自認比他更像精英,但是要說自己哪裡比他強,卻也說不出來。
雖然接觸了兩次,但是盧文龍卻覺得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他,自己身上能夠比他強的,唯一也就是一個學曆了。自己是世界名校畢業,可是他連一個大專也沒有上完。
但是,盧文龍想不通的是,一個內地的窮小子,為什麼就會一口流利的英語,還會西班牙語,難道內地的基礎教育就這麼厲害了嗎!
石貞珊卻說道:“看起來他很厲害的啊,一點也不娘娘腔,看起來好man,難怪帕麗斯希爾頓會迷上他。”
盧文龍沒有理會小姨妹的花癡,如有所思地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石貞淑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雖然這個埃文周今年才二十歲,但是卻已經是個老狐狸了,他故意偽裝成了一個二十歲的模樣,利用自己的年輕在掩飾自己的深沉。新昌大哥就是看出了他的這種偽裝,所以才說他很厲害……”
“你是說……他在……扮豬吃虎?”
“能夠讓少掌門拿出一塊兩萬多平米港口來拉攏的對象,我們怎麼重視也不為過。”
在新加坡這邊,盧文龍和妻子在討論周遊,而在印尼的雅加達,也有一對夫妻在討論著周遊。相比於盧文龍他們的拉攏,可是這對夫妻卻恨不得周遊去死!
“事情沒有調查清楚,父親是不會允許你對埃文周動手的,這種國際影響太壞了。”
“他怕,我卻不怕。自從從總統的位置上下來,他就已經垮了,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雄心壯誌。如果我們繼續這樣下去,隻會被曆史所淘汰,蘇哈托家族也將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裡麵。”
哈雅知道,自己這個丈夫跟自己的侄兒有著多方麵的業務合作,胡莫的手裡掌握的大筆資金也有他的一份。這次胡莫出事,損失最大的就是他了。
可是如果沒有證據就向一個外國的名人動手,這種影響是誰也無法承受的。所以,她堅決不能同意丈夫的冒失,這會將已經在風口浪尖的蘇哈托家族拖向深淵。
看到自己的妻子油鹽不進,普拉博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恨,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離婚吧!”
哈雅楞了一下,苦笑了起來,望向普拉博問道:“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已經在籌劃了?”
普拉博沒有絲毫掩飾,點了點頭說道:“蘇哈托家族現在已經倒了,這是誰都不能否認的一點。為了自救,我們必須要有更積極的方式。我已經決定了,跟你離婚之後,我會到印度去住兩年,淡化前年的暴亂在世人眼裡的印象,順便謀求印度方麵對我的支持。過兩年,回到印尼以後,我就會從省議員競選開始,進入政界,爭取用十年的時間,登上總統的位置。”
哈雅輕輕歎了口氣。“那如果是這樣,我們的婚姻還真要解散了……”
舒坦家族現在就是一團臭****,誰都要避開,在蘇哈托還在總統位置上的時候,蘇哈托家族的成員有七個直係親屬就在議會,還有幾個在軍隊裡麵,可是現在,所有人都被趕出了議會,普拉博也被趕出了軍隊。
普拉博想要從政,離不開蘇哈托家族的支持,但是也必須要跟蘇哈托家族劃清界限。
她又問道:“既然你想從政,那你現在更不應該對埃文周下手,這會給你留下汙點的。”
普拉博惡狠狠地笑道:“幾千個華人我說殺就殺了,何況一個埃文周。如果這件事不做,我的心裡會一直不痛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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