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輛普通的旅遊大巴,車內的司機和接待人員也像是最正規的導遊。束差還注意到,對方的脖子上還真的掛了一個導遊證,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照片。
確定了束差的身份,那個年輕的女孩子說道:“我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普通的衣服,大家到車後去換下這些水靠。然後我在跟大家分析一下一會兒的行動計劃……”
束差看了看司機,可是林中的光線太暗,不要說司機,就連對麵的導遊,她的臉都看不太清楚。
“這輛車是怎麼來的,會不會牽扯到我們的身上來?”
“放心好了,我們是利用旅行團的身份,從租車公司租來的正規大巴,昨天晚上已經從馬來西亞入境,來新加坡接客人。所以不用擔心這輛大巴會暴露你們的身份。”
“頭說詳細的行動計劃會由你安排,我想儘快了解所有的情況,而不是現在這樣懵懵懂懂,這對我們執行計劃會有一定的障礙。”
“我會的,不過你需要立刻去換衣服,你現在這個樣子,太容易露餡了。”
司機啟動了車子,大巴沿著樹林裡的小路,緩緩駛上了一條主路,在路燈的照射下,他從發覺對麵的女孩子看起來非常年輕,恐怕還不到二十五歲。
將自己的命運托付在這樣年輕的一個女孩手裡,這讓束差的感覺相當不好。
車後放了一疊普通的黑色t恤衫,還有七分褲和運動鞋。換上了衣服,束差看了看都一臉肅容端坐在座位上的同伴們,覺得什麼困難都不能阻擋他們。
看到所有的隊員都坐在了車的中部,導遊笑了笑,等司機把車開到了賽馬場附近的主路,停在了賽馬場的停車場,讓他打開了車廂的燈。
賽馬場附近的這條主路就是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之間的主路,從馬來西亞入境,都會經過這條路。
雖然現在才淩晨四點,但是已經有不少旅遊大巴在過關,所以他們這輛大巴絲毫不引人矚目。
導遊拿出了一疊地圖,每人給了一份,說道:“這是埃文周家房子的平麵圖,大家先熟悉一下。根據我們的調查,昨天晚上埃文周的家裡一共住了九個人。埃文周的老婆和孩子,他的嬸嬸,堂弟,還有他老婆的嫂子和孩子,以及一個菲傭,還有兩個女保鏢。”
“保鏢和傭人,包括他老婆的大嫂和孩子都住在一樓,二樓住的是他老婆孩子,還有他嬸嬸和堂弟。所以,我們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要第一時間控製住一樓的局麵,不讓他們有任何反擊的機會,以最快的速度控製住他的老婆和孩子。”
束差問道:“據我所知,新加坡的高檔住宅區都有完善的防衛裝置,我們需要這方麵的線路圖。”
導遊卻說道:“這方麵我比你了解。新加坡的電腦係統是我們侵入不了的,所以即使知道了線路圖,我們也沒有辦法。因為你這邊如果截斷線路,就會第一時間報警,所以這一招根本不能用。”
束差沉吟了一下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必須要依靠人力來控製局麵。”
對方毫不客氣地說道:“當然,要不然要那麼來這麼多人乾什麼?隻是一幫老幼婦孺,保鏢也隻有兩個女的,那麼不會說控製不住吧!”
束差沒有跟她意氣之爭,問道:“那撤退線路呢?我們該如何離開新加坡?”
“隻要我們能不驚動警方,半個小時以內我們就能回到上車的地點,屆時會有一艘快艇來接我們,隻要我們上了馬來西亞的土地,我們就安全了。”
束差覺得這次的任務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這讓他的感覺很不好。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可不是由他能操控的,不管是普拉博還是西堤,都不可能讓他負責整個計劃。
不過,他也相信,以普拉博和西堤的能力,能夠保證計劃的順利實施。
他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隊員們,跟導遊說道:“好了,你們負責統籌,我們負責行動。現在請給我們一點空間,我需要安排一下等會兒的行動。”
隻是一棟普通的兩層半樓式的彆墅,麵積不大,房間也不多,還沒有高圍牆。他們現在有十一個人,有足夠的能力保證控製住局麵。
車子繼續行駛,沿著這條主路,可以直接抵達埃文周住的小區旁邊,根本不用轉彎。淩晨的大街上車輛很少,不到二十分鐘,大巴順利地停在了小區外麵的街道上,這裡距離埃文周的家不到兩百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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