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從儀表台上拿出了一小瓶水,遞給了束差。“這是安眠藥,給他喝下去。”
束差接過了水瓶,這個時候,導遊小妹也快速地上了車,對著司機喊道:“快走。”
司機熟練地點火,車子很快就駛進了主道。這個時候,隻要不是上車檢查,沒有人在意這一部大巴。因為這個時間,正好是各大旅行社的車開始出發的時間。
這個時候,導遊小妹才鬆了口氣說道:“我沒有發現有人追過來,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警報器會響?”
負責把風的另一個隊員說道:“我看見那個女人從二樓跳了下來,隨後就一瘸一拐地跑到了鄰居的家裡。”
束差心裡的拚圖拚齊了,他最怕的就是那個女人從樓上跳了下來後,跟蹤他們這些人。知道她受了傷,那麼沒有追上來就能理解了。
束差說了他們行動的細節,這個時候,導遊的臉色才好受了一點。“能當埃文周的女人,果然不能當普通的女人對待。能夠在那一瞬間選擇逃跑,光腳從那麼高跳下來,是有一點狠氣的。不過現在抓到了埃文周的兒子,我們的任務也不算失敗。”
……
……
盧新昌的家裡。他從樓上一下來,首先就看見了破碎的玻璃門,還有一把被砸壞的鐵椅。這把椅子長期就在走廊下麵放著,此刻卻躺在了客廳裡。
周遊家的警報響起的時候,他就被吵醒了,可是隨後他家的門卻被砸壞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家出了事,手裡拿著棒球棒,報了警之後才下樓來看看情況。
入目的卻是身著內衣的顏芳青坐在電話旁邊,正在打著電話,她的腳下還有一串顯眼的血腳印。
“發生了什麼事?”
顏芳青的食指放在了嘴邊,他才明白了過來,繼續往樓下走。
跟著他後麵的石楠看見顏芳青的樣子嚇的立刻尖叫了起來。“你受傷了,新昌……快去找藥!”
從樓上跳下來,顏芳青受的傷並不重,隻是沒有掌握好重心,稍微崴了一下。下麵是草坪,她並沒有受傷。
之所以現在流血,隻是因為她急著衝進來打電話,被破碎的玻璃割傷了,她自己知道,問題並不嚴重。
從在羊城跟周遊一起打架,到在印尼經曆了槍林彈雨,今天發生的一切雖然讓她措手不及,但是她的內心絕對沒有恐懼。
她第一時間就闖進了盧新昌家的院子,舉起了鐵椅,砸碎了他家的門,就是想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報告給在西班牙的周遊。
在這種時候,警察迎知道了這件事,她也要第一時間投資周遊,因為周遊是他心裡最大的依靠。
遠在西班牙的周遊這個時候還沒有睡覺,剛跟奧爾蒂在她的公寓裡儘享歡愉,還沒有等他緩過勁兒來,就接到了顏芳青的電話。
現在他什麼情況也不了解,隻能安慰顏芳青。“我立刻租一架飛機回去,這件事我一定會找出根源,救出龍龍的。”
當著周遊的麵,顏芳青忍不住了,哭了起來。“他才一歲多,還不知道要遭什麼樣的罪,我當時真的不該逃跑的。”
周遊安慰他說道:“彆傻了,你要不跑,那你們兩個人都會被抓,那我會更著急了。”
知道顏芳青將龍龍看的比自己更重,周遊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兒子沒有了可以再生,要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那一輩子可都是恥辱了。
但是,這不等於周遊不重視自己的兒子,時間越長,他跟兒子的感情也就越深。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急也沒有用。
最關鍵的是,要知道對方的目的。綁架自己的兒子,總不會隻是為了出口氣,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把人帶走了。
既然把人帶走,那對方就一定會提條件,他現在就要等著對方來提條件了。
他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卡內羅加的電話。“立刻安排一批人,前往新加坡,馬來西亞和印尼,按照a級補助,由我個人付款。”
又撥通了瑞銀的服務號碼。“立即幫我安排一架航班,我需要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新加坡。”
最後,他撥通了查克爾的電話。“聯絡一下地下組織,我想要殺人了。”
當然,他沒有忘記盧文龍這個地頭蛇,他們家族在馬來西亞,印尼都有不小的勢力,特彆是他的外公,更是東南亞****扛把子,這件事他也能幫得上忙。
這一次,不管是誰,他已經觸到了周遊的逆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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