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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事情比較多,本來是想多更一點的,但是總是有許多事牽絆。今天就隻有這一章四千字更新了,明天可能要去一趟鄭州,我會儘量也保持四千字更新。)
七月十四號,從西班牙和馬來西亞奔赴印尼的所有人員同時退出了印尼。
但是這些撤了出來,不代表周遊息事寧人,反而是周遊正事動手的預兆。
許多事,根本不用自己動手,並且效果還要更好一些,並且,抓不住周遊的任何把柄。
查克爾隻是拿出了三十萬美元,在地下組織中發布了一條信息,普拉博和他的公司立即麵對了無數的襲擊。
十四號晚上,普拉博在日惹的祖宅,遭遇了爆炸襲擊,包括他祖先墳墓在內的祠堂遭遇了炸彈襲擊,不僅占地五畝的一大片房子化為烏有,就連他祖先的屍骨也全部被炸翻了出來。
不過在這次襲擊過程中,沒有任何人受傷,看守墓地的兩個老人被綁架了出來,丟在了野地裡,親眼目睹了這次襲擊。
得到消息的普拉博還沒有想好對策,在晚上又得到了第二條消息。他的哥哥,姐姐,還有弟弟的家裡也同樣遭遇了炸彈襲擊,同樣,沒有出現人命,但是房子全部化為烏有。
他以為事情終於過去了,卻不知道,這隻是開始。
十五日淩晨三點,他在雅加達已經離婚的老婆,蘇哈托家族的二女兒和他的兩個孩子,在雅加達的彆墅裡被人直接綁架了出來。
對方沒有傷害她們,隻是把他們全部請出了彆墅,隨後一把火燒了他家的彆墅。
除了他意外,西堤的家人也遭遇了報複,他家唯一的房子也被直接炸毀,還好的是,沒有出現人命。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他卻接到了一個讓他更加發狂的消息,他在孟買郊區的木材倉庫遭遇了大火的襲擊,存放在倉庫裡將近七萬方的各種木材被一把火點燃。
他氣急敗壞地感到了現場,大火已經形成了衝天的火勢,消防隊的幾支水龍根本無濟於事,所有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價值數百萬美元的木材化為灰燼。
普拉博已經完全懵掉了,這批木材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從國內利用蘇哈托家族的關係,他支付的成本還不到一半。現在被燒掉,他又沒有保險,這一下,真的是傷到了普拉博的筋骨。
衝天的火勢燒掉了這裡的木材,現場烈火灼日,可是普拉博的心卻冰涼一片。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是要萬劫不複了。因為他的錢根本不夠賠償所有的貨款,更主要的是,印度方麵也需要資金來抹平這件事。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周遊乾的,因為隻有他才有這麼大的勢力,或者說這麼多的資金來操作這件事。
但是,實際上,周遊為此所有的花費才三十萬美元,就把這些工作全部承包給了法國的一個雇傭兵組織。他們的專業性很強,即使周遊自己行動,也不一定能做的比他們更好。
查克爾隔著人頭攢動的人群,冷冷地看著失魂落魄的普拉博,在他的眼裡,普拉博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對付普拉博,周遊沒有想過要動用外人,因為他要當著普拉博的麵殺了他,讓他知道跟自己作對的下場。
但是這個計劃卻遭到了一致的反對。
因為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周遊被直接牽扯進來,要是被警方找到證據,哪怕他是個億萬富翁,也免不了牢獄之災。
查克爾自告奮勇地接下了這個任務,在他看來,殺死普拉博就有三十萬美元的報酬,這個生意絕對劃算。
哪怕普拉博是印尼的前總統衛隊總司令,但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失去了蘇哈托家族的支持,他現在對任何人都沒有一點威懾力。
由於在綁架龍龍的這件事上他一意孤行,拒絕了蘇哈托的轉圜,導致了蘇哈托在這件事上對他有了意見。現在即使周遊直接乾掉普拉博,蘇哈托也無話可說。
但是這件事情一出,蘇哈托的電話就立即打到了老掌門的辦公室裡。
而少掌門也在第一時間,就撥通了周遊的電話。
周遊這幾天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在家裡陪著顏芳青和龍龍。
龍龍還是小孩子,還沒有記憶,醒來之後見到媽媽,很快就恢複了原本的歡笑。但是顏芳青受不了這大起大落的刺激,從印尼回來就病倒了。
不過她身體底子好,在家裡休養了兩天,也就恢複了過來。
這兩天周家的外麵雲集了無數的記者,周遊躲在家裡麵,一步都沒有外出,一邊照顧顏芳青,一邊哄著龍龍。
這個沒良心的小子對他一直不算親近,反而喜歡上了跟著顏芳青一起從印尼回來的王嬌。
顏芳青睡在床上,不能帶他玩,他就纏上了王嬌,甚至連大嫂都比不上王嬌了。讓大嫂也一個勁地吃醋,罵他是個沒良心的。
王嬌送回了龍龍,也把她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他還沒有搬家,搬進更安全的房子,所以他也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刺激阿樂他們那一夥人,沒有對他們的家人動手。但是,王嬌卻不能留在印尼,因為那些人對付不了他,但是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周遊沒有問王嬌有什麼願望,這件事他已經全部交給了顏芳青來解決。
她送回了龍龍,按照周遊的懸賞,她可以得到五百萬的獎金。但是她現在一直沒有提錢的事情,隻想到要拯救自己的丈夫。
但是阿樂跟其他人一樣,現在都逃之夭夭,想找到他們,一時半會兒還有點困難。
印尼警方的行動還是值得稱讚的,雖然他們辦事一直拖拉,但是有了阿樂的身份,有了西堤的身份,那其他人的身份也都很快調查了出來。
不過,周遊將目標對準了兩個主使者,至於其他人,他並沒有太在乎。
等收拾了這兩個主使者,其他人以後在慢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