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打聽,周遊才知道,烏裡韋最近一段時間由於跟自由黨的許多醫院在政見上的分歧,受到了自由黨內部強力人士的排擠,他回到了他的家鄉,在那裡籌備自由黨的一個大型的宣傳計劃。
現在已經是一月了,按照哥倫比亞的政策,在三月期間,各大總統候選人就要開始頻頻亮相,五月開始就要進行多輪選舉。
周遊不知道烏裡韋是什麼時候退出自由黨的,他後來所在的哥倫比亞第一運動目前隻很小的獨立黨派,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從十九世紀開始,哥倫比亞獨立以後,哥倫比亞的政壇跟美國一樣,都隻有兩個政黨執政。一個是現在執政的保守黨,一個是最大的在野黨自由黨。其他的所有黨派都沒有執政的機會。
看到這些資料,周遊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難道這個烏裡韋就是現在自由黨的候選人烏裡韋嗎?但是看到他們兩個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周遊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記憶。
將烏裡韋的資料抽了出來,周遊遞給了桑切斯。“你明天帶上一個保鏢去一趟麥德林,找到這個烏裡韋,就說我很有興趣跟他談談。”
對於周遊的吩咐,桑切斯總是能一絲不苟地完成。看到這個烏裡韋的資料,桑切斯也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潛力股,還以為周遊的商業計劃需要這個烏裡韋的幫助。
雖然現在他們一行在波哥大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對於貝薩因出現在哥倫比亞的影響,各方麵都把輿論壓了下來,甚至有許多人根本不知道,貝薩因現在參與了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的軍事行動。
而且各方也都承諾,貝薩因的出現,不會影響到哥倫比亞和西班牙之間的關係,他的人身安全也不是各部門關注的要點。
實際上,這也是因為現總統失去了對國家的控製力之後,各方麵都在為幾個月之後的大選做準備,所以現在沒有人去關注遊擊隊的動向。
當然,他們也因此吃了大虧,幾個月之後,遊擊隊兵臨城下,將首都都圍困了起來,造成了國際上的大風波。
這方麵的事情辦的順利,但是周遊的商業計劃卻進行的一點也不順利。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他方麵,所以周遊想要獲得哥倫比亞北部海域的獨家勘探權,打撈權,沒有人敢做出這樣的決定。
因為任誰都知道,還有七個月,新一屆的內閣和總統就會換人,不管周遊的商業計劃是多麼合理,但是哥倫比亞還從來沒有把水域的勘探權賣出去過,沒有肯做這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其實周遊也不急,因為阿克托號是在2007年才被發現,而聖何塞號被發現的更晚,那是2015年十月才被發現的,所以周遊有足夠的時間來操作這件事。
桑切斯看過了烏裡韋的資料問道:“老板,有時間上的限定嗎?”
周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就說我很願意約他一起在周末喝杯咖啡,另外,對他的態度要和氣一點,多尊重一點。如果他不肯過來,也不要勉強。”
桑切斯在當天下去就乘坐飛機去了四百公裡之外的麥德林。雖然那裡號稱是全世界的罪惡之城,但是桑切斯跟他的保鏢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出身,對此行的安全一點也沒有害怕。
到了周末,周遊又閒了下來。賴波哥大一周了,此行的主要計劃差不多已經完成,隻要貝薩因的安全沒有問題,他這一次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但是周遊的想法顯然更多,他想要跟以後的總統拉上關係,想要在以後商業計劃裡得到更多的實惠,現在,還不是他離開哥倫比亞的時候。
最近幾天,他每天都要接到無數的電話,特彆是半夜,經常會被電話吵醒。主要原因就是,馬上就是春節了,他接到了更多的邀請,大部分人通過公司的渠道給他送上請帖,但是一些熟悉的朋友,好會直接給他打電話。
這裡和國內的時差剛好是顛倒的,跟紐約的時間幾乎一致,所以他半夜被吵醒,也就不足為奇了。
周遊也想早點回去,不是因為這些商務安排,而是因為蔡阿九的病又複發了。前幾天他有些得意忘形地跑到了冰城去看冰雕,他一個南方人,本來就不耐寒,他又有病,這一下就倒下了。
而他的病醫院隻能控製,卻不能治本,想要早日痊愈,還需要周遊出手。
周遊也終於下定決心,這次出手幫他治好他的頑疾,就憑他現在誠心實意把自己看作師弟,幫自己訓練人手,自己也該對他放心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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