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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感冒,又約會,再加上成績一直下滑,籌劃新書,耽誤了更新,不好意思了。新書即將開寫,這本書應該還有幾十萬字才能結尾,我會慢慢寫,爭取每天保證四千字,希望大家體諒。新書將從二戰時期的歐洲,寫到近代,跨度會更大。主角也不會再是浪子類的,而是一個老派的浪漫主義者,所以,應該是單女主。)
“爸爸,爸爸……”剛會說話的中原隻會喊爸爸媽媽,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說,這就造成了他什麼事都習慣直接拉著周遊要乾。
周遊一大早起來,陪著他坐了半個小時的電瓶車,他仍然不肯下車,讓司機一個勁地開,停下就哭。
周遊這個人的耐心其實不怎麼樣,雖然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一會兒也就心煩了。看到其他人也都起了床,來到了球場上遊玩,乾脆直接將他丟給了保姆。
對於周遊來說,昨天跟拉姆斯菲爾德的見麵,可能就是共和黨邀請他過來的主要原因。他畢竟是一個外國人,雖然大家都想著他的錢,但是卻不願意跟他走的太近。
也就幾個有著籌款的議員,或者是項目委員會有資金需求的議員,願意跟周遊接觸。但是周遊並不在意,因為關係是慢慢走近的,想要一口吃個胖子,讓以保守著稱的共和黨直接接受他,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美國,共和黨是保守派,代表的是資本家和中產階級,那民主黨就代表的是底層人士和改革派。實際上,在兩百年過去了,兩個黨派日趨一致,並沒有太大的區彆了,許多黨派的議員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現在的兩派劃分,更多的是代表的各自的利益團體。就好比現在的共和黨,仍然是傳統資本家的大本營,像石油,礦產,媒體,商業這些領域的資本家,大部分都是共和黨人。
但是民主黨現在也不差,彆的不說,光是一個高科技互聯網行業,就有無數的資本家屬於是民主黨陣營。
所以現在用行業來劃分共和黨和民主黨也不是很準確,確切來說,隻要是美國需要擴張的行業,民主黨人就多一些,而需要美國市場保護的行業,共和黨人就多一些。
周遊是大資本家,他需要進入美國的市場,相對來說,民主黨就好解決一些,共和黨就難攻克一點,所以,他才會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跟共和黨人周旋上麵。
至於民主黨那邊,他們需要有色人種的選票,需要以經濟全球化這個噱頭來籠絡全球的資本家,周遊跟他們有共同的利益,所以,他們之間的矛盾小的多。
也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前提,所以周遊不怕民主黨人會因為他跟共和黨人接觸就排斥他。總體來說,他雖然是大資本家,但是因為是外國人,所以跟民主黨人是天生的一個陣營。
在俱樂部一直待到了中午飯吃過,周遊才離開了這裡,一個上午,他又答應了向三個基金會捐款,花了幾十萬美元,認識了三個議員,這次的聚會也就圓滿地結束了。
汽車停在了霧穀喬治華盛頓大學校區的南方一棟公寓樓門口,這是一棟不大的公寓樓,臨街的寬度還不到十米寬,地麵兩層,地下一層,沒有停車房,汽車要停在大街上。
按照英美的說法,這房子叫排屋,不過這裡不像英國一樣長長的一排,周遊看了一下,這裡隻有不到十戶人家,房子的外形各異,有三層的,有兩層的。它們唯一的共同特點是,曆史應該都超過了一百年。
帕麗斯打量了一下這套白色的兩層小樓,笑問:“不邀請我們下去坐坐嗎?”
“不,今天不行……”傑西卡看了看周遊,有些心虛地說道:“下次你單獨來,我請你和咖啡。”
周遊裝作受傷害地說道:“我以為經過昨晚,我們的關係不一樣了。”
傑西卡嗓門尖銳地叫道:“沒什麼不一樣,昨天晚上隻是一個錯誤。”
注意到已經有記者抱著相機往這邊拍,周遊聳了聳肩說道:“好吧,現在是在車上,如果是在房間裡,我會讓錯誤繼續下去的。傑西卡,你跑不掉……”
看著傑西卡匆忙地跑下了車,打開了房門,練手都沒有招,直接關上了房門。周遊這才收回了目光,吩咐巴蒂斯圖塔:“開車……”
巴蒂斯圖塔拿起了對講機,跟前麵保鏢的車說了一句,車隊又緩緩啟動。
帕麗斯這才瞥了周遊一眼問道:“心動了?”
周遊嗤笑了一下說道:“不,隻是她沒有徹底臣服,讓我有些不爽。”
帕麗斯這才滿意地將中原放在了周遊的懷裡,自己也靠在了周遊的身上說道:“放心,她現在隻是在強撐而已。隻要你不是真正動心,像她這樣的女人,你想要誰,我都能給你送上床。”
周遊故意笑問:“伊萬卡也行?”
帕麗斯不悅地說道:“除了她,誰都可以。”
伊萬卡是帕麗斯的閨蜜,甚至在帕麗斯剛畢業的時候,還進了伊萬卡爸爸特朗普的模特公司,隻是剛進去不到兩個月,就被周遊給挖角了。
原本這兩個小妞,年齡相差不大,家世也相差不大,又都漂亮無比,但是這一對閨蜜偏偏現在最大的冤家。當然,這裡麵主要是帕麗斯的問題,因為這小妞太喜歡顯擺了,又比較自我。她現在比伊萬卡發展的要好,就喜歡故意挑戰伊萬卡的底線,跟伊萬卡有些水火不容的感覺。
兩個人這次在紐約,雖然一起參加了狂歡,兩個人卻一直針鋒相對。對於這場女人之間的戰爭,周遊也不好插手,雖然他更欣賞伊萬卡這樣的自愛的女孩子,但是帕麗斯畢竟是自己的老婆,隨她們兩個折騰。
……
……
傑西卡將自己重重拋在了鬆軟的大床上,長歎了一口氣,將頭埋在了枕頭下麵,放空了腦袋,什麼也不想。真是一對奸夫***啊,自己怎麼就糊裡糊塗被哄上了床!
說後悔,倒也不至於,因為昨天晚上確實是自己最享受的一夜,雖然又被開後門的痛苦,但是更多的卻是從未有過的享受。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自己已經做了最大的犧牲,但是對於埃文周,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是真正的損了夫人又折兵。
在這場共和黨的聚會裡麵,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拿出來說,這是傑西卡覺得最憋屈的地方。
現在虧也吃了,卻連個訴苦的地方也沒有,這才是傑西卡最羞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