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監正做了引漢濟渭捉刀人。
現在天監正也擺了我一道,把班長鄒永鋒甩給我任由我支配調遣,他則抽身撤退。
大鵬鳥不講道義,天監正跑了路,剩下就夏冰雹和特老一。
夏冰雹衝我眨眼拍胸口,叫著師徒同心其利斷金。
我反手推著輪椅就將夏冰雹送上車,該哪兒去哪兒去。
特麼的死瘸子,沙姆巴拉基地庚金都不夠你忙的,還去羅布泊玩命。
不想活了。
夏冰雹被我強勢送走,剩下個半條命的特老一,也不用再多說。
最後,還是我一個人做了背鍋俠。
事不宜遲!
手裡拿著我自己的人頭,對四家單位參戰人員下達死命令。
天神特外加天甲軍所有精銳自全國各地即刻出發直奔羅布泊。
作為背鍋俠,我理所當然乘坐最快的交通工具第一時間趕赴跳板基地。
中途,軍機在某處絕密基地摸黑盲降。
拿著神局王的狗牌和簡自在手喻以及聯辦虎符進入武器庫與聶長風碰頭。
領取!
高爆炸彈!!
這個炸彈當然不是核彈。
而是僅次於核彈的超級溫壓彈!
雖然領取的不是核彈,但兩枚超過兩噸重的溫壓彈也讓我腳心濕透。
在絕密基地,我撞見了少年班的又一個同學!
蕭木!
看守絕密武器庫的蕭木!
親眼目睹溫壓彈裝上卡車,我手心裡攥滿了汗水,似乎看見了所有人都被氣化的那一幕。
這兩顆溫壓彈一旦爆炸,方圓一千四百米內,所有碳基生物都會化成最原始的塵土。
和聶長風辦完交接,轉乘直升機直殺羅布泊。
二十四小時時間已過,隸屬方州石油小鎮的跳板基地隻有不到四分之三人馬報到。
一年多過去,石油小鎮又多了人煙。
方州在石油小鎮再次打出石油,儲量雖然不過五千萬噸,但足以支撐石油小鎮再輝煌三十年。
當場宣布未按時就位所有人員不用再來,率領隊伍即刻出發。
煙塵滾滾,鋪天蓋地。
黃沙蕩蕩,連天接地。
提前兩個鐘頭抵達原核爆點,以核爆點為中心建立指揮係統,兵分四路,人馬撒出。
為了不被氣化,四家單位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東西。
神局足足出動了四架直升機,特所也搞了四架過來。
大鵬鳥更是下了血本,搞了兩架運輸機每天來回的飛。
至於天監,整整六架小型運輸機更是運來無數裝備。
陸路上,每隔十公裡就設置的補給站更是將本地任務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
雖然有如此龐大的任務團隊,再加上三十個考古宗地師的加入,我依舊繃緊了神經。
在無數高科技的加持下,彭加木先烈的遺骸依舊杳無影蹤。
倒是從地下起出不少千年乾屍和不少珍貴國寶,但都沒有從中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連續奮戰數日,不但沒見著遺失的穿山鏡,更彆說遺失的雙魚玉佩。
甚至,連一絲氣味都沒聞到。
聯合戰隊無不人困馬乏,加上各路情報彙總顯示,國外各路特務間諜大軍已經抵近羅布泊。
再加上狗逼簡鐵血每天一個電話催促,滔天壓力如同三山五嶽,壓得人喘不過氣。
期間我照例上了奇門遁甲尋找遺落的穿山鏡和雙魚玉佩,铩羽而歸。
之後,我又上了望氣術和河圖再做測算,均告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