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吃驚的當然要屬馬劍人。
馬劍人聽到方州名字即刻向莊馳華求證，得到莊馳華準確回複之後，馬劍人第一時間不是上台去領獎，而是轉頭看我。
見我沒搭理他，馬劍人衝著我嗬嗬媚笑，跳轉身子就衝上了台。
七年了，整整七年。
方州第一回拿集體一等功，這個一等功足夠讓馬忠超吹噓一輩子。
不用說，也不用想，光是從馬劍人對我媚笑、我就知道……
方州的集體一等功……
絕對是老子打下來的！
因為，老子拿了史無前例的五個單項第一！！！
五個單項第一，足夠拚一個集體一等功。
這倒是成全了馬劍人！
不過，這個集體一等功，他馬劍人一個人吃不下。
這是屬於整個方州的榮譽！
給集體一等功頒獎的，自然是龍光耀。
這種事，龍光耀不需要人代勞，也沒人敢替龍光耀代勞。
頒獎這門技術活，誰來頒，誰來領，看似簡單，實則個中門道深不可測。
馬劍人確實是難得一見的舔狗天才。
在領取獎狀之前，他先是站在龍光耀身前深深鞠躬，再謹慎上前雙手接過獎狀獎章，完了肅穆後退再次向龍光耀鞠躬之後這才慢慢轉身麵向全場，再次鞠躬。
這輪舔到極致的流程無論是動作還是細節，都做到了儘善儘美，就算神仙來了都挑不出任何瑕疵。
和眾多數字單位擠在一起拍照，馬忠超手捧獎章獎狀，一張老臉笑腫笑爛，直到一幫子人都走光後，馬劍人還忘乎所以在台上擺著造型。
這算是馬劍人在台上出的唯一的醜。
下台之後，馬劍人倒是恢複了幾分清醒，當先將集體榮譽交給石老。
石老雖然未能上台領獎，但石老卻比任何人都高興。
集體一等功，曾經的方州閉著眼睛一年都能拿幾個甚至十個。但那是曾經。
捧著一等功的獎杯，石老愛不釋手，不停的叫好，隨即又叫馬劍人將獎杯送到我跟前，讓我親自上手。
接下來，是個人榮譽的頒獎。
這是每年年終大會的重頭戲！
沒有之一。
集體榮譽雖然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但個人獎項卻是衡量一個人能力的最高標準。
和集體榮譽一樣，個人榮譽也隻頒發一等功。
“南極所，汪勇。”
“南戍。蒲子衡。”
“數字所。編號……”
“數字所。編號……”
有單位有名字的，這是能報出來的。
不能報單位報名字的，一律用數字作為編號。
不管是能報還是不能報，每一個一等功都意味著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更明白。
還站著領的已是撞了天運，更多的，都是單位派人領。
這是總部頒發的所有獎項中，含金量最重的，也是無可挑剔的！
更是，摻雜不了任何假的！
也就在這時候，我的名字從莊馳華嘴裡冒將出來。
“方州！童師！”
一瞬間的刹那，我全身汗毛全部豎了起來。
來了！
刺秦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