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老儒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卻又坦然自若嗬嗬笑著“我工作證忘帶了。”
這話出來,少婦遊擊玉容瞬變,鋒利眼劍直刺兔耳老儒“你胸牌呢?”
兔耳老儒眨眨眼“胸牌,胸牌,不在我這!”
噌的下!
少婦遊擊往後退了一步,腰身側傾,右手就去摸搶。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颯爽得一逼“抓起來!”
幾分鐘後,我和兔耳老儒就被少婦遊擊揪出測試場,關進一個沒有任何暖氣和照明的淒冷房間。
房間不算太密閉,就是特彆的腥。
本身這裡就靠海,又是初春,淒寒的海風灌進房間,化身厲鬼在房間裡四下咆哮,倍感滲人。
兔耳老儒表現得極為淡定,雙手籠袖在房間裡做起熱身。
一邊熱身,一邊還給我道歉,還說是他害了我。
不到五分鐘,房間裡低溫就觸發我的斬龍後遺症!
又過了兩分鐘,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房門開啟,兔耳老儒當先被帶了出去。
跟著,厚達雖然二十公分的剛門再次關閉。
不到三分鐘,我的牙關開始打顫,身子骨慢慢凍僵,劇痛開始起來。
斬龍後遺症,來了反應!
一時間,我連著打了無數個哆嗦,咬著牙攥緊拳,準備死扛!
這時候我是絕對不能運動的。
越是運動,斬龍後遺症越發作得厲害。
唯一能做的隻能扛!
驀地間!
體內的兩魂五魄陡然驚醒!
一股劇痛自丹田冒出,跟著又是識海!
丹田的劇痛像是千百萬毒蛇蟻蟲在瘋狂的啃噬我的五臟六腑。
識海裡的劇痛如同無數根看不見的鑽頭,暴擊我的腦袋!
來了!
整整一年都沒發作的斬龍後遺症在這個春天突然發作。
也就在這時候,房門再次打開。我被兩個特戰夾在中間帶了出來,返回測試場。
這回,我沒有再上空廊,而是被帶到測試場場地內。
旁邊就是冒著巨大的暖氣片,而我靠在這暖氣片上卻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哪兒不舒服?”
那兔耳老儒神奇般的再次出現在我旁邊,又神奇般再給我遞來雪茄。
我全身冰冷卻又能清楚看到從我額頭上淌下的汗水,眼前的兔耳老儒隻能看到個模糊的輪廓。
“凍著了。快喝水。”
兔耳老儒親自給我端來水杯,我卻沒氣力去接。
等到他親自喂我喝水之後,那口氣緩過來,我的全身早已濕透。
“你身體太差。得多鍛煉。”
兔耳老儒輕飄飄說著,抬手指了指測試場“上二測了。”
我重重一抹汗水甩在地上,四下尋找那遊擊少婦,卻是不見蹤影。
測試場中,由測評總師帶隊,正在對總部天工院的橡皮筋做第二次測試。
我被關進大黑屋期間,天工院測試全部過關。
並且,每項指標均都超過了科學院、鑄劍和神工三大牛逼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