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疾步從外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掩好了門扉,肅然道“楚公出關之後,今日錦衣衛,在全城調動,定然是那王子服事發了!!”
“這事老夫不曾參與……”
楊彪聞言,身子一顫,說道“這……這王子服,與老夫何乾?”
“父親,您糊塗啊!”
楊修在楊彪的對麵坐下,苦口婆心地說道“王子服,在那裡做春秋大夢,就憑他們,帶著幾家家兵幾千人,就想要扳倒楚公?可笑,簡直可笑!”
“父親,說難聽點的……王子服此人,如今就是一坨屎,誰靠近他,就隻有死字一途可走了!還要連累家族!”
“小聲點!”
說到這樣的緊要的事情,楊彪額前早就隱隱見汗,顫聲道“修兒,以你之智,當知道該如何做,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麼?”
楊修皺眉道“父親,您跟王子服,究竟是什麼關係?”
楊彪歎道“此人當初,正是為父替他舉的孝廉,唉……許多年不見了,沒想到他反在這個時候,來牽累為父了!當真是失了智,楚公浩然神威,又豈是他能動搖的?”
“原來如此……父親總算牽涉不深……”
楊修沉吟半響,說道“兒子認為,這個王子服,必定是受了某一鎮諸侯的挑唆,才喪心病狂的冒險行事。”
“父親既然與他沒有聯係,便不必掩耳盜鈴,直接去楚公府裡自首,陳述罪名就是了!”
“這個……”
楊彪才當這個司空沒有多,頗有些不舍地歎道“唉!有沒有其他法子,可讓為父置身事外?”
“父親沉迷權位,千萬不要自誤啊!”
楊修痛心疾首地說道“楚公權傾天下,手下東廠錦衣衛的厲害,您還不知道麼,依兒子的猜測,隻怕此時誰在這段時間跟王子服聯係過,名單都已經擺在楚公的案前了!”
楊彪被兒子說的背後冷汗涔涔,霍然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老夫立刻去楚公府……”
“慢!”
楊修皺了皺眉,說道“父親可以去找兩個人!”
……
劉昊大馬金刀的高坐主位之上,看到今夜來楚公府的不速之客後,起身相迎。
來的正是蔡邕、王允這兩位內閣閣老之首,還有神情凝重惶急的楊彪。
三公九卿,來了三位!
劉昊迎著幾位嶽父入座,笑道“嶽父,深夜來小婿府裡,有什麼事情麼?”
蔡邕、王允兩人,雖然是內閣閣老,三公九卿,更是劉昊的女婿。
“楚公,老夫等今夜來此,是為了跟你說說這個王子服之事……”
“王子服?”
劉昊故作不知,笑著問道“衛將軍王子服,不是楊司空的門生弟子麼,他犯什麼事情了?”
唰!
楊彪的臉,頓時一片慘白,顫聲道“請楚公明察啊!這個王子服,陰謀造反,老臣沒有他這個弟子,與他也沒有半點瓜葛……”
楊彪轟然拜倒,以頭搶地,恭聲說道“老夫所說之話,若是半句有假,叫老夫萬箭穿心,不得好死……”
蔡邕跟王允倆人,對視一眼,也是一齊說道“楚公!楊司空是位識時務的老臣,吾等卻知,王子服此人,在朝中還有同黨,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