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夫人身下沒有孩子,能夠籌辦族學,常常見到那些族中的後輩,對她來說也是個安慰。
如媽媽道:“現在大夫人最擔憂的就是國公爺的婚事了,可是國公爺說了三年之內不問不娶。”
弟弟為長兄守孝一年,韓璋卻要守三年。
如媽媽道:“這也不合規矩啊!國公府到現在可還沒有一兒半女呢,這要是老國公爺在世,一定急的不得了。”
兄長今年已經三十多了,尋常人家的男子早就兒女成群。
如媽媽是韓家的老人,想起這個忍不住就擦眼淚,也不知道國公爺的緣分到底在哪裡。
“大小姐,”如媽媽終於忍不住道,“按理說這不該我們下人嚼舌,但是……閔家不是要給閔大小姐尋親事嗎?您說舅老爺願不願意與國公爺結親……”
原來如媽媽拉著她為的是這件事。
阿宸。
琅華想到了阿宸懼怕與韓璋說話的模樣,她搖了搖頭,照她來看,阿宸應該更喜歡書香門第家的男子。
說完話琅華抬起頭看了看屋子,“將屋子裡的帳子換成柳黃色的吧,暖房裡捧幾盆牡丹過來。”
空蕩蕩的宅子,又沒有點顏色,兄長看著也不會高興。
“如媽媽,我們去整理箱籠吧!”
顧大小姐沒有提閔江宸,如媽媽也不敢再說,急忙跟了過去。
……
裴杞堂看到韓璋臉色陰沉,就知道韓璋一定認出他就是擒住樞銘的那個人。
裴杞堂上前給韓璋行了禮。
韓璋沉著臉將裴杞堂打量了一番,“你不是裴家的四公子,你在鎮江都做些什麼?沈昌吉抓的是慶王叛黨,你跟慶王有什麼關係?”
“國公爺,”裴杞堂對韓璋的目光不躲不避,“您也覺得慶王是準備要謀反嗎?”
韓璋眉頭一皺。
裴杞堂接著道:“您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
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知道之後就要麵臨選擇,韓璋緊緊地盯著裴杞堂,這個人將問題重新丟給了他,仿佛他才是那個需要仔細考慮後果的人。
“我是裴思通的嫡子家中行四,不是什麼慶王餘黨,更不是國公爺和沈昌吉在鎮江遇到的人,否則裴家,顧家,所有認識我的人都會有危險,我沒想再要彆的身份,您不必再試探我,”裴杞堂不由地向內室裡望去,“我在鎮江受了傷,被顧大小姐搭救,當時太子與西夏人勾結,王仁智父子貪墨軍糧,那種情形下,我們免不了要齊心合力。”
“就像在邊疆,我知道顧大小姐的性子一定會來救治傷兵,但是我沒想到她會走到洪州去。”
裴杞堂一副謙卑的神情,“有些話我開始沒有說清楚,是迫於形勢,還請國公爺見諒。”
他微微低著頭,模樣真誠又溫和,此時此刻他可不像是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將,而像一個尋常人家的少年郎。
韓璋沉著眼睛,伸手拿起了桌案上的長劍。
屋子裡頓時殺氣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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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連發沒弄成,先放一章給大家下班坐車看。
晚上接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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