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上清宗天樞子,這位是貧道的家人。”莫問手指老五高聲說道。
“咣。”
“津州持節都督王堂要抓了他來殺掉,貧道甚怒。”莫問再道。
“咣。”
“膽敢傷我家人者,殺之。”莫問向陸善真走去。
十五丈,十丈,五丈,三丈,兩丈,近前,莫問一直走到陸善真對麵陸善真都沒有移動,他並非不想移動,而是無法移動,莫問已然發出靈氣將其定在了原地。
莫問抬起右手給了陸善真一記響亮的耳光,“區區地仙修為何足道也?”
“無人敢衝貧道家人下手,唯獨你敢?”反手又是一記。
莫問在定住陸善真的同時也閉住了他的穴道,陸善真此時有口難言,心中隻有無儘的驚恐,此番出山之前他曾經多方探尋,估算莫問至多與他一樣是地仙修為,故此他才敢前往津州鼓動王堂叛變蒲堅,未曾想莫問的修為已然到得天仙之境,地仙天仙雖然隻有一字之差,卻當真有著天壤之彆,在莫問麵前休說動手出招,便是移動半分都不能夠。
“膽敢傷我家人,殺之。”莫問抬手將站在門口的一名道人手中長劍隔空抓來,反手砍下了陸善真的腦袋。
莫問舍了正在噴血的無頭屍身,轉身走向站在門口的那群道人,這群道人此時同樣移動不得,眼見莫問到來肝膽俱裂,苦於身不由己,不但不能逃走,連求饒亦是不能。
“膽敢傷我家人,殺之。”莫問逐一將這些道人梟首,每殺一人就會重複一遍,這就是他等到現在方才動手的原因,他必須讓世人知道衝他家人下手的後果,隻有這樣才能杜絕日後有人傷害他的家人,防範於前遠勝過報仇於後。
莫問殺的平靜,說的平靜,那些道人死的同樣平靜,而這也正是莫問想要的,他要讓世人知道,這些紫氣道人在他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老爺,這個彆殺。”老五見莫問走向王堂,高喊著跑了過來。
“膽敢傷我家人,殺之。”莫問沒等老五來到,反手又是一劍,將王堂斬首。
老五見狀愕然止步,緊張的看向周圍的弓弩手,卻發現他們靜立原地,形同木雞,並未施放弓箭。
“都回去吧,安心過活,一切照舊,自明年起減免賦稅三年。”莫問衝外圍那些被嚇呆了的百姓擺了擺手。
眼見內圈的士兵都不管,他們百姓自然更不管,默然散去,片刻過後走的一乾二淨,場中隻剩下了扇形環繞的一乾兵卒,這些人都站在百丈之內,而莫問可以掌控百丈之內的氣息,天仙與地仙最大的區彆是天仙更注重元神修行,精神力量開始逐漸取代各種法術。
“你等隻是奉命行事,貧道不追究你等罪責,石敏,你去喊了各部將校前來府衙,五品以上皆要前來,貧道要吩咐差事。”莫問放那偏將自由。
那偏將恢複了行動,環視左右呆立的下屬,愣了片刻衝莫問拱手應是,轉而狼狽跑走。
“你們也回返營地,今日歇息一天,明日再肩職事。”莫問收回分散而出的靈氣,放開了那群弓弩手。
眼見大局已定,士兵隻能接受易主的現實,校尉率領兵卒各自回返營地。
“老爺,你現在咋變的這麼厲害?”老五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群道人的屍身。
“我已然晉身天仙。”莫問凝神感知自己靈氣的耗損情況,使用定身法所耗靈氣不多,但耐不住對方人數眾多,先前定住那千餘弓弩手再度折損了些許靈氣,此時隻剩下六成稍多。
“怪不得我一有危險你馬上就來了呢,老爺,恭喜呀。”老五恍然大悟,歡喜道賀。
“善後吧。”莫問衝老五擺了擺手,他沒準備向老五說出真相,真相太過傷人,老五還是不知道為好。
老五答應一聲,進得府衙呼喊下人外出收屍。
莫問那句‘吩咐差事’令各部將校心中大定,既然有活兒乾自然命是保住了,辰時,各部將校來到,莫問對眾人進行了安撫,升官加祿,古有語雲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些將校對莫問並無排斥之心,反而多有歡喜,莫問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跟隨他令眾人心中感覺安定。
善後事宜異常繁瑣,有官兵主動綁了王堂的親眷和友人前來,莫問並未為難這些無辜之人,一律放走。隨後又有文官搬了文簙賬本前來。
“沒想到這老家夥這麼有錢。”老五雖然看不懂賬本卻聽得懂司庫報唱的庫銀數量。
“此處產鹽,自然富足。”莫問說道,他此時正在斟酌津州新任官員的人選,由雍州委派怕是難以服眾,還是由本地官員自治較為穩妥。
“這下蒲堅不用發愁糧草了,真是及時雨啊。”老五歡喜的說道。
莫問苦笑過後沒有接老五話茬。
午時,莫問再召津州文武官員,由本地官員共同舉薦一名主管軍事的將軍,一名主管政務的都督,由二人共同掌管津州事宜。
午後莫問與新任的兩名官員閒坐說話,老五查看過庫房之後跑到旁邊房舍午睡。
下午申時,莫問忽然感知到了夜逍遙的焚符相召,令其大惑不解的是夜逍遙此時竟然在上清觀。
“老五,回家一趟,夜逍遙有事尋我。”莫問喊醒了老五。
老五聞言匆忙起身,載了莫問急飛西南。
傍晚時分,二人回返上清觀,夜逍遙感知到老五的氣息,不待二人落地便驅雕來迎。
“出了何事?”莫問問道。
“蒲雄已經病入膏肓,想在臨終前見你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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