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士兵回答道“是嗎不過,這小子的背後會不會還有人指使,要是他背後還有人,那他也算是脅迫分子了,就不用被處死了,要是能檢舉立功,說不定關押幾年就放出來了。”
“說的是啊看這小子這麼慫,說不定真是跑腿的,那他背後的人會是誰呢”
“官他呢這些不是咱們該考慮的事情,他們該吃吃該喝喝,不用去管這些事情。”
兩名士兵談論了起來。
段楚自然聽到了看守士兵的對話,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隻要供述自己不是主謀,就能活命,這似乎也挺不錯的。
不過,能指揮他的除了閣羅鳳之外,也沒有彆人了,隨便說一個人,顯然不能取信李安,必須要說閣羅鳳這樣的重量級人物,這才有可能讓自己擺脫主謀的身份,除了供述主謀之外,還必須要有一定的證據,否則沒有說服力。
這些亡命之徒全部咬死自己,這就是人證,而他咬閣羅鳳,要是沒有相應的證據的話,肯定也是行不通的,必須要有充分的證據能夠證明他確實被指使的,哪怕這個證據不是很充分,但隻要差不多就行了,至少要讓人能夠聯想到閣羅鳳是主謀。
段楚突然想到,自己的叔父是南詔重臣,是閣羅鳳麾下的紅人,經常負責處理閣羅鳳布置的事物,而這些事情好多都是讓屬下去做的,這裡麵自然會有很多來往的書信,這些書信都是高度機密,都放置在段儉魏家的密室內,因為段楚在段家地位足夠高,所以,他知道具體的位置,隻不過,他沒有查看的權限,所以,並不知曉這裡麵的內容,但他相信這些書信之中,肯定有許多李安感興趣的內容,他記得清清楚楚,在段儉魏出事之前的一兩年內,段儉魏處理的事情都是對抗大唐性質的,這些書信之中肯定有所揭露,而他隻要把這個說出去,並繪製段家的地形圖,讓李安派人潛入段家,將這些書信偷出來,如此,便可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而對於他受人指使,則可以說是閣羅鳳的口諭,在大量書信的事實麵前,閣羅鳳與大唐作對的證據會很充分的,如此,派遣段楚擊殺李安也就很有可能了。
“兩位兄弟,我有事情要彙報。”
段楚看向外屋的兩名士兵,開口說道。
“有事情回報什麼事情啊”
一名士兵說道。
“我要自首,我要把自己知道的都供出來,希望兩位兄弟幫幫忙。”
段楚急忙說道。
“哦,有什麼要彙報的,說說看”
一名士兵問道。
“這個”
段楚一臉的難為,眼前兩人不過是普通的小兵,他犯不著跟小兵彙報什麼,這兩名小兵又不是能做主的人,跟兩名小兵彙報事情,似乎顯得毫無必要,自然要與有身份的人彙報才行。
“行,老子懂了,你等著,我去請將軍過來,要是你感誆騙將軍,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小兵邁步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就看到站在外麵的陳龍二人。
陳壯微微擺手,讓小兵去遠處繞個圈再回來,這一圈足有一裡路,來回需要一些時間,反正陳壯也不著急,慢慢來就是了。
在士兵返回後,陳壯與士兵走了進去,而陳壯則站在外麵旁聽,畢竟,要是兩人都進去,就顯得對段楚太重視了,會讓段楚產生懷疑的。
“段楚賊子,有什麼要供述的,說說看吧”
陳壯開口冷聲問道。
段楚激動的說道“將軍,小人要供述背後指使之人,小人並非主謀,並非是主謀啊”
“哦,你並非主謀,這倒是有點意思,說說看吧你背後的主謀是誰,要是敢說半句謊言,有你好看的。”
陳壯厲聲說道。
段楚嚇了一身冷汗,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開口說道“不敢欺瞞將軍,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在下是段家之人,段儉魏是我叔父,多年前他就是南詔重臣了,小人曾聽到叔父與人說要對付大唐,這應該都是詔主的意思,不久前,叔父帶入進入東女國,然後就沒有回去,詔主召見小人,說這是大唐高官乾的,讓小人想辦法刺殺這位高官,他不方便做這樣的事情,小人也是聽了詔主的話,這才鋌而走險,實在不是小人的本意啊”
說完段楚是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哭的彆提有多委屈了,而從段楚的表情,陳壯也看不出段楚說的是真是假,不過,隻要段楚能夠拿出一定的證據,陳壯願意相信這是真的,畢竟,要想滅掉南詔,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要讓天下萬國心服口服。
“空口無憑,本將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吧你至少也要拿得出讓人信服的證據才行。”
陳壯顯然不會因為段楚一句話,就相信段楚說的是真的,天下萬國也不會輕易相信,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唐如今極為強大,隨便找個理由滅掉南詔,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而這樣做的後果,必然會大大降低大唐帝國的威信,而李安顯然不願意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滅國無數,也要拿出滅國的恰當理由才是,而且,必須是說的過去的理由,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編個理由,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段楚身上自然是沒有證據的,他是否撒謊,此時已經不那麼重要了,畢竟,閣羅鳳是否命令他,也沒有誰能證明,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拿出一些證據,能夠證明閣羅鳳確實在給大唐找麻煩,如此,便足夠了。
“有證據,有很多證據,不過,這些證據並不在小人身上,證據在我叔父的密室裡,隻要找到密室裡的大量信件,就足以證明小人所說的話是真的。”
段楚緊張的說道。
“哦,你叔父的密室,你叔父是南詔大臣,那密室豈不是在南詔,這麼遠,怎麼拿”
陳壯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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