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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撇下依舊痛的滿地打滾的刀永銘,向前方走去,大約走了一裡、刀?內容已經亂序請到閱讀!??銘的慘叫幾乎聽不到了,才停下來。~龍~壇~書~網~
至於剩下的人也不用沮喪;曾相識前輩隻是說你們不適合練劍,並沒有說你們資質不行。
再退一步說,如果你們能通過長青劍派的考驗,那也能證明你們有足夠的資質,以後就算離開長青劍派,另外拜師,也事半功倍。”
刀永銘靈活的躲過肖子厚疲憊的長劍,輕巧的後退一步,語帶嘲諷:“嘖嘖,都站不住了,還逞強。我……啊……”
接下來順風順水,楚飛一行人抵達長青劍派山門時,太陽才將將靠近山嵐,距離所謂的落日,至少還有半個時辰。
“那就繼續前進吧,還有五十裡。”
楚飛、楚燕兒、李元榮、何代山四人站了出來。
肖子厚見此,稍微猶豫一會,終於還是歎息一聲,上前點住刀永銘的穴道止血,“既然前輩已經斷你一臂示警了,我也不為難你了。好自為之。”
風無痕再次向肖子厚和張紅英拱拱手,也跟在師父身後,漸漸遠去。
就在這時,先前為曾相識帶路的青年又開口了,“肖子厚,我給你帶來的朋友如何?你要如何感謝我?”
“謝謝前輩厚贈。”肖子厚雙手接過卷軸,很恭敬。
說完,曾相識轉身就走,一個略帶幾分舊色的卷軸,宛如羽毛般飄落肖子厚手上。
能堅持到這裡的,你們都是人中之龍。不能練劍,也還可以學習彆的。江湖常見的有十八般兵器,各種兵器又有千百種形態,不一而足。長青劍派傳承悠久,除劍術之外,也有彆的功法秘籍。
卻在這時,一道朦朧的、帶有點點綠意的劍光閃過,刀永銘左臂齊肩而斷,血水噴濺而出,點點血液噴到肖子厚和張紅英身上。
所以,接下來的考驗,還會繼續進行。如果一個人空有資質、卻怕苦怕累,依舊不會有多少前途。
又過了好一會,忽聞叮當一聲,肖子厚長劍脫手而出,張紅英猛然落地、踉蹌後退。而後,張紅英竟是長劍拄地,劇烈的喘息,背後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展現了俠女修美的後背。
肖子厚則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戰鬥。戰鬥看似緩慢,卻拖住了對手絕大部分攻擊。
楚飛目光呆滯,這……血淋淋的場麵啊。轉頭望去,山路上、視線儘頭、草木掩映中,曾相識和風無痕已經幾乎看不清背影,距離這裡至少有一裡之遠!
“嘖嘖……張師妹……好吧,放心,我刀永銘不是奸邪之人。不過我們兩派恩怨已久,師妹還是將背上的寶劍交出來吧。”
我輕輕地走,就如我輕輕地來,揮揮劍、砸了兩個人,不帶走一絲煙雲,沒有什麼能阻止我的腳步。看到這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離開,楚飛心中忽然升起這樣的感慨。
肖子厚終於是怒不可遏,“刀永銘,你太過分了!”
到了這裡,楊雲和楚燕兒、李元榮等人找了一根老木坐下休息;但楚飛卻是緩慢走動,以此來舒緩疲勞。
剩下的少年少女們頓時眼睛亮了。能堅持到這裡,都有過人之處,都明白肖子厚說的很對。
隻聽刀永銘長嘯一聲,長刀鏗然出鞘,刀光如雪;叮當之聲不絕於耳;片刻之後,數名長青劍派弟子倒飛而出,又在地上滾出老遠,狼狽不堪。
一個滄桑的聲音徐徐而來:“乘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借他人之力非豪俠作風,斷一臂以示懲戒。若問起,就說是我曾相識所為!”
“啊……啊……”慘叫聲,將楚飛的目光拉回現場,就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刀永銘滿地亂滾,血液不要錢一般灑落。
“曾相識前輩是五階、玄武境的高手,這樣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能看到曾相識前輩,是我們的榮幸。
前進十多裡之後,長青劍派的援兵就抵達了,一個看上去同樣頭發花白的老者。
而那風無痕,雖然麵色有些蒼白,卻靜靜的將重劍插回身後,微微抱拳,“承讓。”
“我知道,剛才的情況讓你們驚懼、恐慌,也有很多不解之處。這一點,我會慢慢解釋。
一聲錚鳴,劍光寒澈,看似笨重無鋒的青銅重劍,卻陡然綻放出一抹燦爛的光芒,如流星、若閃電。楚飛隻覺得眼睛刺痛,忍不住眯了起來。
好在接下來雖然道路艱險,卻再也沒有遇到砸場子的;各種考驗、誘惑依舊存在,但經過這次風波的少年少女們,似乎一下子成熟不少。
楚飛看去,這青年嘴臉有些冷森,嘴角帶有明顯的戲謔。也直到這時,楚飛才注意到,這人腰間掛著的,是一柄刀。
說完,刀永銘又轉向張紅英,上下打量許久,讓張紅英、肖子厚怒火升騰。長青劍派剩下的弟子緩緩包圍過來,但刀永銘似乎毫不在意。
拾起長劍,肖子厚緩緩插回劍鞘,神情中竟是不見落魄。隻是肩膀、後背、胸前衣衫濕透,曾經華美的衣服上,還多了幾道口子,更多了幾分狼狽。
但這師叔卻拒絕了:“曾相識給你的,你自己留著。就算是看,也隻有你師父有資格看。”
“虛張聲勢!”刀永銘冷哼一聲,轉頭四顧周圍長青劍派包抄過來的弟子,嘲諷的說道:“一幫廢物,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