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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空聽到這樣的話，楞了一下，之前有很多事情他都不能接受，最後還是要接受了，現在竟然出現比之前更加難接受的事情，每一次都比上一回嚴重，而這回是更加，趙空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想象不到。更快更多閱讀還有什麼局了。
那個人停頓了一下用一種反問的口氣說：“你認為現在的醫學技術，用五天的時間整容，這個很難嗎？而且記憶管理局可是有最高端的設備和人才，這方麵，你還要幫他們擔心嗎？”
“那麼為什麼要把我整容成劉一豐的樣子呢？”趙空大聲的喊：“既然我是秋程，讓我植入肖木的記憶，加上你的記憶，冒充你，這個有必要嗎？”
“這個就是偷梁換柱的關鍵，”那個人淡淡的說，然後接著解釋：
因為販賣集團的聯係都是單線聯係，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販賣集團不會出手幫助他們派出來的間諜，記憶管理局把特工整容成劉一豐的樣子，就是想要讓販賣集團察覺到，他們擔心的特殊情況出現了，因為隨機的整容，把趙空整容得和劉一豐很像，使得趙空知道自己不是肖木，而想要成為劉一豐，那麼就不會當記憶販賣師，然後計劃就會偏離原本的路線。
販賣集團就會把劉一豐的記憶植入到趙空的腦中，讓販賣集團錯以為中間隻是自己的失誤，而沒有注意到其他，他們就會糾正錯誤，主動聯係，這樣也會忽略中間還有什麼蹊蹺，隻要記憶管理局利用真的趙空的那些信息做好對接，那麼販賣集團就不會發現中間有什麼變化，畢竟那個時候的肖木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記憶管理局的副局吳楊呢？”趙空聽到這裡問：“在記憶管理局是怎麼回事，我進不了記憶管理局，然後吳楊幫了我，還抓了我，說我是販賣集團的人，到第二天……”
“到了第二天，你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租房裡麵了是嗎？”那個人打斷了趙空的話說：“然後你打電話給吳楊的時候，他什麼都忘記了是嗎？而且還不認識你，整個記憶管理局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是嗎？”
趙空吃驚，為什麼這個人知道得那麼清楚，而且像是親眼看見了一樣，趙空吃驚的啞口無言，那個人解釋說：“這些都是他們在演戲，現實在係統消除肖木記憶販賣師的身份，然後吳楊在進行一場表演，告訴你你是販賣集團的人，讓你深信自己就是販賣集團的人，然後把你送回到一開始的地方，租房裡麵，讓販賣集團認為自己的計劃暴露了，應該把趙空著急回去，完成最後帶回沈薇的任務，這個就是那個局長的計劃。”
然後趙空就呆呆的坐下來，雙目無神，人也軟下去了，那個人問他：“那麼你以為你已經被關在記憶管理局了，你為什麼能一夜之間出來，而吳楊像是被抹掉了記憶，記憶管理局也什麼事情都沒有，你認為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認為是販賣集團，他們派人救我！”趙空回答，那個人聽了就笑了，對他來說，這個就是一個很可笑的解釋，那個人說：“你想得太簡單了，那可是記憶管理局，那個可是特工部的地盤，就算販賣集團有天大的膽子，有通天的本事，他們怎麼可能衝進記憶管理局，還硬生生的抹掉一個副局的記憶，消除裡麵所有的記憶，還讓記憶管理局都沒有發覺，你認為這個可能嗎？”
之前趙空認為可能，現在聽到這樣說，感覺自己當時的分析真的很可笑，最後他也淡淡的笑出來，隻是笑之中，顯現出不儘的無奈。
那個人接著和趙空解釋，說記憶管理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演一場戲給販賣集團看，同時也是讓趙空深信，自己就是販賣集團的人，這樣連臥底都不知道自己是臥底，還堅信自己就是販賣集團的人，這樣的心態，能讓臥底任務變得更加完美。
因為販賣集團是一個體製化的模式，各種行動和管理都是分開，這個好處在意，就算記憶管理局抓住了一點，卻不能順藤摸瓜的找出下一個點，壞處就是他們會有很多盲區，就像一個地方出現問題了之後，隻要下一個地方能合理的解釋，能合理順利的做下去，他們就不會發現中間的變化。
那個人淡淡的說：“而記憶管理局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把自己的臥底安插進去，而販賣集團本來他們自信的問題，就是記憶的安全性，隻要記憶是對的，那麼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隻是他們忘記了，記憶販賣技術的創始人，是在記憶管理局這邊。”
“怎麼可能這樣，記憶怎麼可能被處理？就算有徐健在，也應該沒有能做到這種地步，”趙空是完全不能接受。
而那個人卻說：“你也知道記憶販賣技術，但好像你還不知道它的厲害之處，更加不知道記憶販賣技術的創始人，徐健，他對記憶技術的操控達到了什麼地步，他給記憶販賣師的技術，都是他運用成熟的技術，還有很多技術，他都沒有公布出來，很多我們想破了腦子都不明白的技術，他都已經發明出來了，隻是沒有公布而已。”
聽到這樣一場記憶管理局和記憶販賣集團的博弈，趙空是驚呆了，這個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也像是一場棋局的博弈，精彩得讓趙空都不知道怎麼樣去想這些問題。
想著這些趙空感覺自己的真是大開眼界了，同時也想到一個人，這個一直被認為意外出現的人，然後趙空問那個人：“按照你那麼說，那個時候到工作室找我的女子，也是這一場局中的環節了？”
趙空想到了慕容雯，一個自己認為一直都很真實的人，現在想著，她一點都不真實了，自己的所有都不真實，那麼她的出現也應該是被安排。
那個人點點頭說：“這個也是記憶管理局的一部分，記憶管理局知道她是劉一豐的女友，而順便給她一個消息，那麼一切的安排就能順利下去，這個不是什麼難事。
“怪不得……”趙空這個時候發出了冷笑，笑自己太單純，想事情太簡單，而慕容雯也是當中的一個不知情人，現在想著這個事情，慕容雯也是很可憐。
趙空接著笑，感覺什麼事情都變得可笑了，想不到自己一直想要找的自己，竟然都是在記憶管理局的計劃中，也是販賣集團的排布中，自己追尋的自己，尋找的自己，其實隻是一場表演的任務，自己還說什麼人生，一直都說什麼所謂的人生，現在完全變成一個笑話。
不過趙空還是高興，自己是一名特工，還是一個好人，至少比真正的趙空輕鬆一些，畢竟趙空背負了太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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