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不打誑語!”色戒見德海和戒貪被抓了起來,神色有些心虛,將臉埋在白青岩的肩窩裡不敢抬頭。
“小東西!敢背叛師門?”德海和尚目露狠毒。
戒貪也怨毒的瞪著戒色罵道“吃裡扒外的小白眼狼!回頭再收拾你!”
護衛上去一人一腳,“禿驢!閉嘴!”
二人吃痛,不敢再說話。
柳強看著一地狼藉,和被打暈的肖雲箐母女,眸光微閃,對白青岩抱拳道“白捕頭,此事關乎鎮國大將軍夫人和未來太子妃的名譽,您看能不能先把這兩個和尚暫且關在府裡,等大將軍回來再做決斷?”
白青岩看向上官若離,“上官大小姐的意思呢?”
“管家言之有理,把證據都保護好,”上官若離自然以鎮國大將軍府的利益為主,再說她為的是讓肖雲箐母女二人被上官天嘯厭棄,漸漸的一無所有,不是去吃牢飯。
再說這種後宅爭鬥,沒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肖雲箐和上官若仙的身份在這裡,也坐不了監牢。
柳強衝上官若離微微躬身,然後吩咐護衛們道“將兩個和尚關到地牢裡,這些東西都收好,請大夫來查驗!”
又對幾個粗使婆子吩咐道“把夫人和二小姐抬回她們自己的院子,請大夫!”
對身後的一個護衛隊長道“夫人現在還在禁足,沒有老爺允許你竟然放她出來,自己到懲戒房去領板子吧!”
護衛隊長一個激靈,沒有為自己辯解,“小的領罰!”
他剛從親衛隊調過來的,看到夫人照常出去參加宮宴,還以為大將軍隻是做做樣子,不是真罰夫人呢。畢竟這裡是後宅,又不是戰場,沒有必要與女人較真兒。
上官若離對柳強道“管家,色戒小和尚和白捕頭都是我的救命之恩,你要好生感謝!”
管家躬身道“是!”
這場鬨劇就這麼散了,上官若離有點後悔剛才沒弄死肖雲箐和上官若離。
她從來沒這麼強烈的厭惡、憎恨過誰,她難得有這麼強烈的情緒,有一種被毒蛇盯著的感覺。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要不光明正大比一場,要不就堂堂正正打一架,儘是陰險算計,齷齪手段,卻當真是惡心到她了。
中午的時候上官天嘯就趕回來了,請了白青岩到府裡用飯。
下午上官若離收到消息,上官天嘯殺了那兩個和尚,將肖雲箐幽禁在梧桐院,梧桐院的下人隻留下聾啞婆子伺候,其餘的都關入暗牢審問。
上官若仙和上官詔跪地求情,一口咬定是兩個和尚騙錢不成,栽贓嫁禍、反咬一口。
上官天嘯一腳踹傷了上官若仙,罰抄經書二百遍。
“踹傷了?”上官若離唇角勾了勾。
上官若仙也是嬌養大的,從小乖巧可愛會哄人,上官天嘯也是喜歡的很,這次卻踹了她,看樣子那盒子是打開了。
不過,上官若仙未來太子妃的身份在這裡,算是半個皇家人,他也不能拿上官若仙怎麼樣。
身份!看上官若仙上午那春風得意的樣子,莫不是和太子的婚期有準了?
上官若離心中一凜,那樣她這個姐姐與東溟子煜這個哥哥定是要先成婚!
院子裡傳來請安聲,飄柔抻著脖子看了看,“大將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