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無奈的歎息一聲,鬆開被子,在床邊躺下。
上官若離想坐起來將他踹下床,但覺得心好累,不想搞得像個無理取鬨的小女人似的,無視便是最好的拒絕。
她曾經是太子的未婚妻,又在染香樓待了一夜,現在又是宣王的未婚妻,任誰也不敢要的吧。
也許是第一次見麵她豪放的為他解毒,後來又幾次調戲他,讓他覺得她是輕浮的女人了吧?所以知道她有未婚夫還動不動就湊上來?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
上官若離啊上官若離,你還是那個冷靜自持、心硬如鋼的王牌特工嗎?長點出息行不行?
上官若離思緒百轉,雞叫頭遍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聽著她呼吸清淺綿長起來,元昊勾了勾唇,翻身靠了過去,將她頭從被子裡解放出來,然後從後麵抱住了她,閉上眼睛。
上官若離感覺到了,但是不想醒,不想理……
翌日一早,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
連剪掉的繃帶元昊也收拾走了,什麼都沒留下。
上官若離抱著枕頭,呆呆的坐著,覺得心裡的某處少了點什麼,又多了點什麼。
飄柔輕輕推門進來,見上官若離坐起來了,道“大小姐,正院那邊傳話,說早飯去正院吃。”
上官若離打了個哈欠,下床梳洗。
到了上官天嘯下早朝的時辰,才帶了飄柔和沙宣去正院。
上官若離這次去的不晚,隻有上官若仙和幾個姨娘、孩子到了。
先給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上的上官天嘯行禮“離兒給爹爹請安。”
“嗯,免禮入座吧。”上官天嘯嚴肅的臉上神色柔和了些。
幾個姨娘和子女給上官若離行禮,上官若離受了禮,坐到位置上。
上官天嘯道“皇後娘娘宣你和仙兒早飯後入宮覲見,應該是關於婚禮的事。早朝上皇上已經下旨,你和宣王的婚期定在下月二十八,仙兒和太子晚一天,二十九。”
還有四十多天,這裡婚禮要三書六禮,太子、王爺大婚程序更是繁雜,一套程序走下來,怎麼也得一個多月的時間。
可見,日子定的已經是很緊了。
上官若仙神采飛揚,又抖起來了,唇角的笑意壓也壓不住。
上官天嘯掃向她的目光很冷,還帶著點若有所思。
陸陸續續的人到全了,上官天嘯冷眼掃了大家一眼,沉聲道“昨日府裡進了兩個和尚裝神弄鬼,你們都去看熱鬨了?”
此時他麵沉如水、眸色冷厲,周身散發出肅殺之氣。
和那個哭鼻子的上官天嘯簡直判若兩人,這才是鎮國大將軍的正確打開方式!
一眾兒女、姨娘都嚇得跪到地上,瑟瑟發抖。
“兩個和尚竟然進了後院,明目張膽的搞歪門邪道害人,你們不阻止,還圍觀看熱鬨!學的禮儀規矩都到狗肚子裡去了?辨彆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了!”上官天嘯聲如洪鐘,因帶著怒氣,簡直要掀翻屋子的氣勢。
他在陣前冷喝,敵軍都抖三抖,何況這些後宅女子、小兒?
有小的都嚇得尿褲子了,卻連哭都不敢出聲。
“賤妾,知、知錯!”林氏忙伏地磕頭,摁在地上的手發抖。
趙氏也磕頭道“賤妾管家不利,請老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