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悅聞言立刻就從指揮若定的女將軍,化身羞澀小女孩,紅著臉低頭絞著衣角。
還沒到鎮國大將軍府,就見上官天嘯帶著人策馬而來,看樣子是得到上官若離遇刺的消息了。
他在馬車旁邊勒住馬韁繩,彎腰關切道“離兒、郡主,你們沒事吧?”
上官若離掀開車簾,“爹爹,我們沒事。”
上官若離見二人確實沒事,長長鬆了一口氣,“幸好為父加派了暗衛。”
他以為最後出手的高手是東溟子煜的人,因為東溟子煜已經告訴他在上官若離身邊安排了暗衛。
不然追風和逐月也不會安然的待在上官若離身邊。
上官若離享受到拳拳父愛,心裡非常溫暖。
回到鎮國大將軍府,上官若離讓鄭舒悅進府小坐,可她扭扭捏捏的就是不同意。
原來那大方灑脫的樣子,好像都隨風散了。
上官若離也不勉強,打趣了她幾句,就放她走了。
上官天嘯很貼心的派了上官宇護送錦陽郡主回府,上官宇那滿麵春光的樣子,就像現在就是新郎官似的。
上官天嘯親自送上官若離回梅香園,“離兒,你覺得刺客是哪方的人?”
上官若離冷哼,“左不過就那幾個人,我看也彆查了,直接都弄死得了!”
“哈哈!離兒言之有理,不過南雲瑤兒不能死在東溟。”上官天嘯覺得女兒這發狠的樣子霎是可愛。
好吧,上官若離什麼樣子在他這女兒控的眼裡都十分可愛。
上官若離心裡憋屈,也彆特麼的費心查了,那些想她死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彆想清淨!
回到梅香園就讓飄柔出去一趟去買梅花糕,把她作為少閣主以來第一個報複的命令傳了出去。
今夜,注定不平靜。
是夜,月朗星稀,萬籟俱寂。
徐靜萱氣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被上官若離踢的那裡痛的不行,抹了藥也火辣辣的。
還有被東溟月華掐的、紮的地方也是疼的紮心。
咒罵著上官若離和東溟月華,烙了半天煎餅好不容易才睡著了。
恍惚中,她聞到了一陣香味兒,然後她就見到了白日發生的事。
東溟月華麵目猙獰的掐著她的胳膊,徹斯底裡的罵道“你這個沒用的賤人!還有臉來見本宮!”
然後就開始命人打她耳光,用針紮她。
“哈哈哈!”東溟月華像隻女鬼似的狂笑,“沒用的東西,若不是你辦事不利,本宮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今天就讓你吃點苦頭長記性!”
母夜叉一樣的老嬤嬤,拿著縫衣針就紮了過來。
“啊!公主饒命!饒命啊!”徐靜萱哭喊、求饒。
守夜的丫鬟聽到動靜跑進來,知道徐靜萱是夢魘了。
忙掌了燈,去將徐靜萱叫醒。
丫鬟掀開帳子,“小姐!”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打破夜晚的寧靜,樹上棲息的鳥兒都被驚的呼啦啦的飛起。
徐靜萱被驚醒,還沒睜開眼睛,就罵道“鬼嚎什麼?”
白天受了一天的氣不說,連做夢都在被人整治,她心裡的火無處發泄。
跌坐在地上的丫鬟哆哆嗦嗦的說道“小小小、小姐,快快快起來。”
“滾!”徐靜萱煩躁的扯起薄被蒙上頭。
“小小小姐……”丫鬟的聲音裡帶著驚懼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