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接過那令牌,沉甸甸的,壓在上官若離的心上,這是東溟子煜的信任和愛。
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要麼不愛,愛了就刻骨銘心、傾心相付。
上官若離躺在床上,將那令牌捧在心口,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
自己都覺得這德性特傻、特沒出息。
自己的冷血無情的?自己的冷靜自持呢?
怎麼為了個老古董就變得這麼矯情了呢?
“討厭,都是你,臭男人!嗬嗬……”
上官若離被自己臊的麵紅耳赤,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兒。
好想他啊!
才分彆半天就老想老想了。
怎麼辦啊?她中毒了!中了東溟子煜的毒!
上官若離做了一宿的夢,都是美夢,夢裡都是東溟子煜的樣子。
冷酷的、腹黑的、悶騷的、純情的……
翌日起來,那小臉紅撲撲的,帶著喜色。
不過睜開眼第一件事,還是派人去打探上官天嘯的消息。
早朝上,圍繞著上官天嘯的問題掀起了激烈的辯論。
一方說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就這樣囚禁朝廷二品大員。若是這樣,朝廷官員人人自危,還怎麼為朝廷出力?
其中,武將偏多。
他們都或多或少的猜到了皇上兔死狗烹的目的,鎮國大將軍戰功累累、所向披靡,都遭到這樣的待遇,若是有一天自己遭到誣陷,還不直接就抄家了?
另一方則說,通敵叛國乃是大事,不能姑息大意,必須嚴加詳查。
不用說,這些都是上官天嘯的政敵。
當然任何時代都少不了牆頭草中間派,他們堅持一個原則皇上永遠是對的。
顧淩然呈上了金蓮的供詞她是南雲皇後的人,南雲皇後想替南雲瑤兒報仇,另外還附上了幾個南雲細作的據點。
皇上看完折子,眯著利眸看向顧淩然,問道“她不是說是肖雲箐的手下嗎?這裡麵怎麼沒有?”
顧淩然恭敬道“折子上寫著呢,她潛伏在肖雲箐身邊做貼身丫鬟,利用肖雲箐獲取情報,但上官大將軍常年征戰在外,她根本沒有機會。”
徐丞相出列道“上官大將軍曾數次全殲南雲軍隊,南雲人想置他於死地,也有情可原。”
“這是汙蔑陷害!”有武官義憤填胸。
反對派中有人道“現在肖雲箐死無對證,有些事恐怕還得詳細查證。”
“是啊,聽說肖雲箐死的蹊蹺,怕是殺人滅口。”
太子出列道“父皇,上官天嘯是兒臣的嶽家,兒臣本不該說什麼,但兒臣覺得羅列些莫須有的罪名,恐怕有打擊兒臣之嫌。前些時候有人陷害兒臣蓄養私兵,現在又陷害上官天嘯,想來也是兒臣無能。”
皇上居高臨下的一掃殿內,那些努力要踩上官天嘯一腳的確實是其他王爺、皇子的人。
而這件事,是他自己暗中導演的,心裡清楚證據確實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