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單筒的,但效果是杠杠的。
上官若離對工匠坊的人大加讚賞,給了豐厚的賞賜。立刻寫了一封情誼綿綿的信,附帶著望遠鏡,讓追風找暗衛給東溟子煜送去。
追風剛把東西拿走,飄柔走了進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麼了?”上官若離看她氣鼓鼓的樣子,有些詫異。
飄柔一向還算機靈穩重,很少情緒這麼外露。
飄柔憤憤的道“王妃,今天得到消息,長公主被幽禁在宗人府大牢,說是瘋了,吃飽了沒事,就是天天咒罵鎮國大將軍、夫人和王妃您,語言不堪入耳。”
“瘋了?嗬嗬!”上官若離才不信這母狗真瘋了,瘋了還知道罵人?
被禁足的日子也太無聊了,看樣子有必要去宗人府大牢走一趟。
罵她無所謂,但不能罵上官天嘯和肖雲蘿!
晚上,上官若離沒有瞞著追風和逐月,而是直接帶著他們和幾個暗衛,夜訪宗人府大牢。
宗人府的大牢不同於天牢,犯人很少,關押的是一些犯了大罪的皇族人員。
進去就是終身監禁,幾乎沒有出來的。
最近幾年也沒有怕劫獄的皇族關進去,所以,防衛並不是很嚴密。
上官若離很容易就進了宗人府的大牢,還以為看到的是陰暗潮濕、臭味難聞的牢房,誰知大大出乎上官若離的意料。
宗人府的牢房與普通的牢房不同,裡麵很乾淨,除了房門和窗戶上鑲著鐵柵欄,與普通的房間沒什麼不同。
房間裡一應家具俱全,都很上檔次,也很寬敞明亮。
房間很多,不過不愁找不到長公主的房間,因為一進門就聽到了長公主瘋狂的叫罵聲。
“是上官若離害本宮的!一定是她!”
“這個婊子養的雜種,下作無恥的野種!”
“肖雲蘿生出了雜碎能是什麼好東西,賤貨、&$#……”
那話簡直不堪入耳,即便是鄉民野婦也罵不出那麼難聽的話,難為她一個長公主是怎麼想出來的。
上官若離在門上用以送飯的窗口往裡一看,長公主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邊吃水果邊叫罵。
還特麼的挺自在!
不過她已經不複原來的風采,頭發已經被燒光,臉上也塗著藥膏,翹著的那條腿上沒有了腳,裹著厚厚的紗布。
不得不說,這貨命真大,被炸成這德性了都沒死,還有這麼大精神頭子罵人。
長公主將蘋果核往地上一扔,大叫道“來人!本宮要見皇上!這個小沒良心的!敢關本宮,忘了本宮當年為他做了什麼了?”
“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忘了,還一國之君呢?說話還不如放屁……”
上官若離摸出一個飛鏢,從窗口裡瞄準。
內力聚集在手上,剛要送長公主上西天,就聽牢門外傳來紛雜的腳步聲。
這個時候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上官若離四處看了看,摸出一根銀絲在隔壁的門鎖上捅了捅,然後躲了進去。
來人數量不少,都穿著太監的服侍,為首的是鄭公公。
看守將長公主房間的鎖打開,“長公主,鄭公公來看您了。”
長公主從床上坐直了身子,看到門口的鄭公公,尖厲的聲音傳來,“你這個閹人來作甚?皇上呢?皇上怎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