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玉嬈哭著說道“魏大人想讓我用美色迷惑王爺,讓你無心插手臨州的事。”
“沒了?”莫問見她不再說了,作勢將手裡的香朝她美麗嬌嫩的臉上戳去。
“還有,還有!”玉嬈臉色頹敗下來,氣若遊絲的道“是師爺,師爺想讓我試探王爺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他說是魏大人的意思,但魏大人並沒有親口交代我此事。”
她知道她死定了,反而不哭了,“我隻是個風月女子,知道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事兒我真的不知道。”
看她的神情,似乎她所言不虛。
“你覺得,這是實話嗎?”東溟子煜一雙溫柔深邃的眸子,輕飄飄的落在上官若離身上。
“實話?”上官若離輕笑兩聲,“所謂實話,就是說了你想知道的罷了!可是,你想知道的太多,她沒有料到罷了。”
“我想起來了,師爺還要我找機會,將瘟疫病人的血摻在王爺的飲食內,事成之後將臨州城的歌姬坊送給我,但是我隻一眼就對王爺傾心,絕對不會害王爺的。”玉嬈泣不成聲,“我知道的,隻有這些,其他的真是一點都不知情。”
“不知情?”上官若離笑了笑,回望著東溟子煜,“你覺得呢?”
東溟子煜淡淡的對莫問等人道“交給你們了,一定要讓她都說了!”
說完,拉著上官若離,直接走出了門。
上官若離心驚,“你要乾什麼?帶我去哪?”
東溟子煜煞有其事的道“難不成你要與本王,睡那張床?”
那床?她肯定是不要睡的。
上官若離問道“玉嬈怎麼處理?明天走不出驛館,魏中良等人會起疑心的,會不會打草驚蛇?”
“本王就是要打草驚蛇,知道躲不過,就痛快的殺一場。”說話間,他推開了房門。
身後的房門,砰地一聲合上。
他就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椅子上,開始卸她臉上的皮麵。
“這東西戴久了,對皮膚不好!”東溟子煜做得很細致,濕潤的帕子一點點的擦去她臉上的膠痕。
上官若離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難怪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動人。
果不然,他這般謹慎認真的神色,配上他那風華無雙的容臉,愈發的攝人魂魄。
“除了看本王,不許這樣看彆的男人。懂嗎?”東溟子煜捏著她的下顎,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信再無膠痕,總算放了心。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這世上,還有你這般驚才絕豔、風華無雙的男人嗎?”
“很好,本王愛聽。”東溟子煜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去水盆裡洗手。
突然,外麵一陣輕微的騷動。
是暗衛行動的動靜,極輕,但上官若離和東溟子煜都聽見了。
東溟子煜道“你在屋裡,本王出去看看。”
上官若離點頭,靠在窗戶後,從窗縫裡往外看。
院子裡黑影閃動,似在搜尋著什麼。
“怎麼回事?”東溟子煜走出房間,淩厲的眸子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有一個暗衛閃身出現,單膝跪地稟報道“啟稟王爺,覺察到有陌生氣息在院子裡,但卻尋不著。”
又一個暗衛來報“人跑了,聽氣息和腳步聲,武功不低。”
上官若離蹙眉,難道這人也能隱形?
如畫的武功不高,不是暗衛的對手,難道是皇後得了他的隱形衣,派高手來刺殺她和東溟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