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又開始有意無意的遮擋上官若離的視線,這讓上官若離很煩。
這是多幼稚,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她還不能欣賞一下另類的美人了麼?
再說了,隻是欣賞而已,你吃個什麼乾醋?
不過,想想若是東溟子煜看美女,自己心裡也會有點小膈應,就原諒他了。
上官若離的手還被東溟子煜握著,壞心眼兒的撓了一下他的手心,。
東溟子煜回頭,居然衝上官若離勾唇一笑,還無辜的眨了眨眼。
那意思就是,你這是乾嘛?我什麼都沒做。
上官若離努努嘴,示意他看戰況。
張鐵生和王豐已經戰在了一處,難舍難分。
王豐沒有內力,但久經沙場,招數狠厲。
張鐵生身手矯捷,但也沒有內力,出招毫無章法,完全是打獵時候積累下來的經驗,完全靠條件反射應對。
懂行的人一看就能看出端倪,看兩人戰的難舍難分,大家也沒興趣看他們過招。
“行了,出發!”東溟子煜喊了停。
東溟子煜邁步向前,雙目冷厲,氣勢全開,驚的張鐵生一個寒顫。
雖然沒人介紹,但他知道這個人就是戰神宣王爺。
跪地磕頭,不卑不亢的道“草民叩見王爺。”
東溟子煜見他還有眼色,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一般情況下,他連看也不會看一眼的,這一個鼻音已經是極大的恩典了。
張鐵生知道自己出現的價值,道“這裡的山匪寨子背靠險峻高山,圍牆也高,牆上有空洞,可以往外射暗箭。”
他兄弟就是被那暗箭給射死的。
莫問道“邊走邊說。”
一行人快速的向山寨進發了,東溟子煜隨行的將士們士氣滿滿。而臨州的官兵卻一個個蔫蔫的,一副送死的模樣。
他們沒有信心能攻下山寨,跟匪徒交手的時候,他們可注意到了,土匪們用的兵器可都精良的很,絕對不是一般的土匪亂民。
張鐵生常年在山裡打獵,對山裡的情況非常清楚,不但抄了近路,還避免了不少隱藏的陷阱。
眾人急速行軍,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到了山寨附近。
果然像張鐵生說的,整個山寨背靠山崖,石牆又高又結實。
圍牆下麵全都是削尖了的木頭做成的木樁,借著暮色,還能看到木頭樁上插著的屍體。
周圍有山寨的土匪在巡邏,自然有暗處的暗衛出手,悄無聲息的將他們一一乾掉,一絲痕跡也沒留下。
可是,即便是如此,山寨裡的人也發現了他們,圍牆上架起了箭弩,卻沒有人殺出來。
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咻!”一聲響箭從山寨裡衝上了天空。
這是信號,山寨的匪徒在給人放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