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喜歡男人啊,何況還有一大群人圍觀,好擔心到時候“不行”怎麼辦?
難道真要向這太監求那種藥?
都說太監多變態,果然傳言不虛。
少年恐懼的瑟縮起來,他所認識的人裡,最惡毒的莫過於雲霞神君那老妖婦。可那老妖婦最多就是虐待他或者把他送給彆人玩兒,有男有女。
可她從來沒有讓這麼多人同時對他這樣,甚至他受了傷,她還會親自給他上藥,甚至將他抱在懷裡,像個母親那般安撫他。
上官若離見要差不多了,催促那些南雲將領道“你們快點兒,如畫這邊還等著動刀子呢。你們莫不是想等閹了他以後再動手?”
當玉郎兒被人抓住,而且聽到身後的人開始脫衣服時,終於撐不住了,“住手,我說!”
他嚎叫著,“我真的不知道神君在哪裡!但是我知道她身後還有個神秘的男人,手段比她厲害,她稱呼他為師傅,雲霞殿的一切實際上都是那男人控製。她肯定帶著剩餘的神兵去投奔那男人去了。”
上官若離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九尾妖狐跳下懸崖時抱著的男人,但那男人看起來很年輕,應該不是雲霞神君那老妖婆的師傅。
暗一神情一凜,冷聲問道“什麼樣的男人?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雲霞神君就已經很厲害了,她的師傅豈不是更可怕?
玉郎兒搖頭,“那是偶然的一次機會,神君把我折磨暈了,我睜開眼睛,透過紗幔看到神君纏在一個男人身上索歡,她叫那男人師傅。我隻看到那男人的背影,穿著黑鬥篷,鬥篷上的帽子蓋住了整張臉……”
說了半天,還是不知道那男人的模樣,也不知道那男人的身份。
上官若離問如畫,“你知道嗎?”
如畫聳肩,“彆說神秘男人了,就這小子我也不知道啊。”
上官若離又問玉郎兒道“傀儡兵腦袋裡的銀針可有方法取出?可有讓他們恢複正常的方法。”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她還是要問一問,萬一這些妖孽真的有方法呢。
玉郎兒道“這要看銀針的樣子,若是有倒刺的,拔出來不死也是廢人,若是沒倒刺的,說明神君留著他還有用,拔出來基本不會有影響。”
走到近前,一把扯過他的頭發,在他濃密的頭發裡扒拉一陣。
果然發現了有些血點,應該是針孔。在他脖頸上方的小腦處還發現了沒拔出的銀針,估計是刺激小腦腺體的。
這特麼的,比精密儀器還神奇呢。
這若是用在醫學上,將是個重大的貢獻和突破,可惜卻用在了歪門邪道上。
可惜,那幾個巫師都死了。
但好在現在又冒出了個雲霞神君的神秘師傅,還是有希望的。
門口守著的侍衛進來稟報道“莫想公公,慕容先生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