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心裡暗笑,這是不是叫鳥語?
東溟子煜好像想起了什麼,解開腰帶,脫下了外袍,然後蓋在了她的身上。
暗一和莫問都露出見鬼的表情,不敢相信麵前這麼貼心的人是自己冷情冷心還有潔癖的王爺。
上官若離將他們的神情看在眼裡,心中暗笑。甜甜蜜蜜的攏了攏衣裳,靠到東溟子煜的身上,緩緩閉上眼睛。
以為自己定是睡不著的,沒想到聞著熟悉的味道,反而睡的很香很沉,一覺天明。
醒來首先聽到他的心跳聲,“砰、砰、砰”的強而有力,讓人倍感安心。
但睜開眼睛,她就尷尬的紅了臉,因為他雪白的絲綢裡衣上有些水漬,正是她嘴的部位,她流口水了!
伸出小手擦了擦,不管用。
緩緩抬起頭對上他明亮澄澈的眸子,看樣子是醒了許久了。
“嗬嗬!早!”她假裝無事的打了個招呼。
下一秒,額頭上落了一個微涼的吻,蜻蜓點水一般。
“咳!”如畫幽怨的輕咳,“你們在三個光棍兒麵前這樣,真的不厚道!”
暗一和莫問果斷看著洞口,裝作聾啞人。
上官若離忙不迭的從東溟子煜懷裡掙脫出來,給了他一個白眼兒,“你這樣的還算光棍?”
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坐在了他的腿上,忙站起來,伸了伸僵硬的腰,做了幾個伸展運動。
朦朧的晨光從洞口透進來,雨早已停了,卻升起了濃濃的霧氣。
她擔憂的問道“我們是下崖低,還是上崖頂?”
“一會兒等暗二的消息。”東溟子煜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身體有些僵硬,表情有些痛苦。
上官若離關切道“怎麼了?”
東溟子煜苦笑一下,捶了捶自己的腿。
上官若離明白,這是被她坐了一晚,為了讓她睡的好不敢動,腿麻了。
頓時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走過去給他又是拍又是捏的,給他疏通血管,“感覺好些了麼?”
他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愜意享受的樣子。
其實沒那麼嚴重,他很喜歡這種被她關心緊張的感覺。覺的鼻子酸酸的、心裡暖暖的,隻希望這樣一直下去,一直到老。
“桀!桀!”山穀裡響起了鳥叫聲,在眾多晨起的鳥兒名叫聲中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暗一回身,稟報道“主子,探子都被引走了,咱們從崖下走。”
上官脫離身子也不自然的僵硬,臉也紅紅的,故作鎮定的道“你們稍等,我那個、那個去噓噓……”
說著眼睛飄向山洞裡麵。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快去,不要往裡走太深。”
這個女人,就不能含蓄一點兒!
上官若離覺得這個時候表達的多含蓄,他們也知道她去做什麼。
急急忙忙的跑進山洞,借著洞口的光亮,找了個確定他們看不見也聽不清楚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卸了貨。
等輕輕鬆鬆的紅著臉出來,看到他已經穿帶整齊,一身黑色錦袍更顯得他膚白如玉,冰冷中透著禁欲的俊美。
但她腦子卻想難道武功高都不用卸貨的麼?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給了她一個眼刀子猥瑣!
她回瞪了他一眼吃喝拉撒,人生大事!和猥瑣不沾邊。
如畫催促道“你倆彆眉來眼去的了,快走吧,我肚子好餓,好想吃水煮魚,口水鴨、羊肉丸子……”
“彆說了,說的我都餓了!”上官若離打斷他的話走向山洞口,掏出了飛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