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人信風水之說,院子裡大多用活水布置招財水局,即便是皇宮裡也有一個活水水湖。
上官若離眸色一凜,“派人盯住那水道的出入口!若是有人出來,不管是誰,直接亂箭射死!”
白青岩道“已經派人盯著了,那九尾妖狐受傷那麼重,又在水裡浸泡了那麼長時間,估計得養個十幾天才能出來活動。”
上官若離點頭,又想起油布的事,對白青岩道“你幫我對負責練石油腦的人說一聲,讓他們研究一下一種無色的油,可以抹在帛上或者將帛浸泡在裡麵拿出來,製成一種油布,不怕日曬雨淋。”
九尾妖狐還沒有下落,她不想為了這點事去城外那荒山野嶺裡去冒險。
那死狐狸會隱身,會用無色無味的迷藥,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白青岩點頭,“好。”
上官若離還想說什麼,就見肖飛摟著東溟子煜左一個大兄弟,右一個小兄弟,哥兒倆喝的倒是挺歡。
東溟子煜給她一個哭笑不得的眼神。
上官若離無奈,想象的外孫女婿見長輩的和諧場麵呢?
和白青岩對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問道“老頭兒天天忙什麼?”
白青岩神色微微一僵,低聲說道“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覺,他就是練功,連屋門也不怎麼出。”
上官若離無語,這是被關習慣了啊。
想想十五年的習慣,已經在身體裡形成了一種記憶,一時半會兒還真改變不了。
也難怪肖飛把大部分內力給了她,自己的武功在短時間內還有這麼大的進步。
沒日沒夜的練功,和她隔三差五想起來練一練,效果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於是,對白青岩道“你找個人沒事帶老頭兒到處轉轉,不行給他找個女人吧,他這個樣子不與人打交道不行。”
雖然他在黑暗裡獨自生活了十幾年沒瘋已經是心理強大了,但對他還是有影響的。
就是不知道,他原來是不是也這麼……無厘頭。
白青岩無奈道“屬下也帶他出去過,可是他出去一次回來就比較抗拒再出去,覺得出去沒意思,浪費時間。”
典型的老宅男。
上官若離決定給肖飛找點事乾,於是道“老頭兒,你先彆跟你外孫女婿稱兄道弟,你外孫女我遇到大麻煩了。”
外孫女婿?白青岩若有所思的看向東溟子煜,見他氣質高貴、眸色冷凝,就有了一種猜測。
他覺得上官若離不是那種人,此時倒是有些明白了。
肖飛一聽上官若離這話,將手裡的酒杯放下,看著她,問道“怎麼回事?”
上官若離就把雲霞神君背後的那神秘男人的情況說了,道“玉郎兒說雲霞神君叫那神秘男人師傅,我覺得他得歲數挺大了,所以問問您知不知道江湖上有沒有這號人?”
肖飛瞪眼,不讚同的道“那可不一定!那老妖婆駐顏有術,又有媚術,勾搭的男人不計其數,與哪個相好的師徒相稱也沒什麼奇怪的。”
叮咚!東溟子煜的眼睛一亮,“師徒……”
“咳咳!”上官若離差點被自己唾沫嗆到,這家夥,是受到啟發了?
就是不知他想做師傅還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