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能讓白青青獨自麵對東溟月華,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說不清楚可就麻煩了。
白青青也已經等在那裡,神情有些緊張不安。王豐站在她身邊,一點也沒“舊傷複發”的樣子。
上官若離看到東溟月華這逼德性,還攛掇打獵呢?
今天這是又要唱哪一出?
示意他們將抬進了屋內,放到了火炕上。
果然,東溟月華邊痛的呻吟邊道“我病體不便,請大家都出去吧,隻留下白神醫和我的侍女就行了。”
上官若離關切道“大家都是女子,沒什麼不方便的,本妃擔憂三皇子妃的病情,還是看著比較放心。”
白青青感激的看了上官若離一眼,也道“把把脈而已,沒什麼不方便的。”
東溟月華痛的渾身哆嗦,道“我身上還有彆的病處要看,還請大皇嫂也回避一下。”
上官若離似笑非笑的道“三皇子妃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你忘了和三皇子的第一次了,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呢,何必這麼害羞?”
當初,賞荷會上東溟月華與北陵墨雪聯手,給上官若離下藥,想讓北陵墨雪玷汙上官若離。
後來,上官若離將計就計,成全了二人的好事,讓整個京城的貴女、貴公子圍觀看大片兒。
“你,你……”東溟月華臉都扭曲了。
那件事她怎麼能忘?那簡直是她噩夢的開始!
北陵墨雪臉上的表情也是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掐死上官若離。
東溟子煜淡淡道“快診脈!”
三個字就結束了這場爭執,定論誰也不用回避。
白青青上前,伸手想給東溟月華把脈。
上官若離伸手攔住她,對東溟月華的侍女道“把你的帕子蓋到你家主子的手腕上。”
古人把脈在手腕上蓋條帕子,不光是為了男女之彆,還為了防止趁著把脈下毒。
侍女看了東溟月華一眼,拿出帕子蓋在了她的手腕上。
上官若離這才讓白青青給她把脈。
白青青忐忑的把了脈,道“以三皇子妃的脈象來看,問題應該出在骨髓裡,骨髓發生了病變,影響了造血功能。”
上官若離不得不承認,這白青青有兩把刷子,這一把脈就看個八九不離十。
北陵墨雪陰沉著臉問道“可有辦法醫治?”
白青青道“沒有,可以用親屬的血液進行換血,但成功率隻有一成。”
“你,你胡說!”東溟月華急了,“我不會有事的!你這個庸醫!”
白青青不悅的道“我是庸醫,你乾嘛還自己找上門?”
王豐拉過她,“走吧,你又不是北陵的太醫,也不是他們的府醫,給她看就算是給麵子了。”
上官若離打了個哈欠,道“病也看過了,請回你們的院子休養吧,這大早上的!”
東溟子煜意味深長的看著北陵墨雪道“若想和談順利進行,本王希望你安分些。踏平北陵可能會廢些時間,但年前取幾個北陵的城池還不難!”
“你!”北陵墨雪氣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