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妃賞賜!”趙禦醫接過賞銀,跪地謝恩,“微臣告辭。”
心道宣王妃還是個全麵人兒,那些來宣王府辦差的同僚,誰得過宣王的賞賜啊?
趙禦醫退出房間,到了門檻處又頓住腳步,猶豫了一下,道“哦,對了,王妃的脈象,其實有些異常。”
“怎麼回事?”上官若離神色立刻緊張起來。
飄柔和沙宣神色也都十分凝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趙禦醫忙道“王妃不必緊張,現在月份小,微臣也不能確定,隻是懷疑,等月份大一些,才能確診。”
沙宣最沉不住氣,急道“到底怎麼了,您倒是快說啊。”
上官若離強忍住上去揪住趙禦醫脖領子質問的衝動,定定的盯著他,等著他回答。
牽扯到自己的孩子,任何母親都不能淡定。
趙禦醫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道“微臣醫術低微,也隻是懷疑,若是說錯了,請王妃以後莫要怪罪。”
“說!”上官若離想打人了,這趙禦醫羅裡吧嗦的,這是要鬨哪樣啊?
趙禦醫弱弱的道“王妃也許、大概、似乎……懷的是雙胎。”
上官若離身子在椅子上欠起,驚喜的問道“真的?”
趙禦醫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微臣說了,月份還小,微臣隻是診出些端倪,要確定,還得等月份大了才能確認。”
若是到時候不是雙胎,砸了自己的招牌事小,宣王妃失望,降罪於他事兒大。
但他對自己的醫術也頗為自負,覺得還是現在說出來,能賣個好兒,還能彰顯自己的高超醫術。
上官若離放鬆下來,微笑道“本妃知道了,多謝趙禦醫了。”
“微臣不敢當!”趙禦醫又行了禮,才退出了房間。
上官若離衝著空氣道“逐月,快去醫館請白青青回來!”
逐月在暗處,早就高興的躍躍欲試了,聽到命令,應了聲是,就一陣風一般飛了出去。
沙宣問道“要不要去告訴王爺?”
上官若離道“不用,等確定了再說,省的空歡喜一場。”
可是,一直旁聽的莫問早就一溜煙兒的回去,將這消息告訴了東溟子煜。
東溟子煜興衝衝的一路輕功回到琴瑟居,不顧一屋子的下人,興奮的將上官若離抱在懷裡,兩眼放光的問道“真的嗎?會是雙胎嗎?”
上官若離紅著老臉看著滿屋子裡的下人,推了他一把,小聲道“放開!你王爺的威儀都沒了!”
飄柔抿唇偷笑,帶著沙宣等下人都悄悄的退了回去。
東溟子煜狠狠的親了她的唇一口,“本王與自己的王妃親近,還擺王爺的威儀作甚?”
上官若離輕笑,“趙禦醫也說不準,等白青青回來確診再說,趙禦醫之所以吞吞吐吐,也是怕我們空歡喜一場,從而遷怒到他。”
東溟子煜輕吻了她的額頭一下,柔聲道“他這麼惜命的人,卻選擇說出來,說明有十之七八的把握,應該錯不了。”
很快,白青青就被逐月帶回來了,而且是用輕功空運過來的。
“臥槽!太過癮了!”白青青落地腳步都是虛的,興奮的道“空中飛人兒,像做過山車似的!”
逐月一臉黑線,催促道“白神醫,快先去給王妃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