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東溟子煜拿著王豐的信回到了後院,拿給上官若離看。
上官若離接過信,瀏覽了一遍,冷哼“太後這個老妖婆,不行直接弄死她算了!”
東溟子煜將她擁在懷裡,手撫摸著她的肚子,“這事兒,不一定是太後做的。”
“嗯?”上官若離微微挑眉,“不是太後,那還有誰?”
東溟子煜淡淡一笑,“太後雖然愛權,但也不至於這麼小氣,要弄死白青青。即便是想讓白青青死,也不會繞這麼大的彎子。”
太後是東溟最尊貴的女人,弄死白青青的名頭和方法有的是,那簡直是抬抬手的事兒。沒必要聯合趙夫人,在命婦眼裡落下個心思狹窄、心狠手辣的名頭。
沒有證據,東溟子煜也不想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上官若離撇嘴,“這個太後是想做慈禧還是武則天啊?這麼愛權利,跟自己的兒子爭權。”
東溟子煜不解,“慈禧?武則天?”
上官若離解釋道“慈禧是將自己兒子踩下去,自己垂簾聽政,掌握朝政。武則天可就更厲害了,是千古女帝。”
東溟子煜冷哼,“太後沒那個本事,她就是婦人之見,瞎蹦躂。”
上官若離問道“那白青青想來這裡,你怎麼看?”
東溟子煜道“你說讓他們夫妻兩地、父子分離好嗎?還有就是白青青來封地,王豐和鄭子墨在京城會很難做。”
上官若離點頭,“確實,不管順境逆境,夫妻二人應共同麵對。”
東溟子煜湊到上官若離跟前,輕聲道“不管他們,現在做些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上官若離瞪眼,“咱們不是守孝嗎?”
“昨天就滿了三個月了。”東溟子煜將上官若離抱到床上。
上官若離一頭黑線,“你這樣掐著日子不太好吧?要知道民間百姓要守孝三年呢!”
東溟子煜道“皇族重子嗣,三月足矣。再說民間守孝三年的民俗也不合理,本王會發布公告,建議民間守孝時間為一年,多了憑自己的孝心自願。”
上官若離捂住耳朵,滾到床裡,“不聽不聽!你狡辯,孩子不喜歡你。”
東溟子煜脫了衣衫,躺到她身邊,一隻手撫向了她隆起的肚子,像算計著要偷腥的貓兒,“小家夥,你告訴父王,你若喜歡,便不動,若是不喜歡,便動一動。”
他煞有介事的問完,手掌按在肚子上麵,靜靜等著小家夥給出訊號。
其實他知道,這個時候是小家夥休息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動。
“去你的!”上官若離嬌嗔。
東溟子煜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兒,“今天我們要慶祝一下。”
上官若離眼睛一亮,“什麼事?是不是蓮山和蓮山下那山包調查的有結果了?”
“有兩件,第一件事,本王讓人假扮草寇,劫了孫家集出來的糧食。第二件事,是蓮山腳下的那個山包,是個古墓的墳頭。古墓裡,是個銀庫,有人看守,應該是從蓮山裡運出來的。”
上官若離一喜,“那蓮山裡肯定有銀礦了?”
東溟子煜點頭,“本王猜測是這樣的,但根據糧食的數量,應該還有至少兩萬私兵。本王想將那些私兵和銀礦收為己用。”
上官若離道“那孫成文是關鍵。”
東溟子煜眼裡泛起了紅絲,聲音磁性暗啞,“好了,不說這些了,小家夥很乖,那是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