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管家瞪著素菊,怒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我與你都沒說過幾句話!何時喜歡你了?”
素菊尖叫道“我胡說?你不喜歡我會用那麼溫柔的目光看我?你不喜歡我,每次我找你辦差,總是先給我辦,讓彆的管事等著?你不喜歡我,會收下我的香囊、帕子?”
左管家也急了,“我看誰都是這個樣子!先給你辦是因為你是王妃身邊的人!還有,我何時收你的香囊、帕子了?”
素菊像個被拋棄的妻子一樣,控訴道“你竟然不承認?原來不是沙宣那個狐媚子勾引你,而是你喜新厭舊!你怎麼這麼沒良心!”
上官若離上去踢了她一腳,“彆瞎嚎!你什麼時候給他的香囊、帕子?親自交給他了?”
素菊理直氣壯的道“我就放在他的案桌上了!”
“哦~”左管家的小廝此時發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從自己腰間取下一個香囊,“是這個嗎?”
素菊不可思議的瞪眼,“怎麼在你這兒?”
小廝道“左管家的案桌一向是我收拾的,我看到這香囊問管家,管家說不知道是誰的,就送給我了。也曾經撿到過兩條沒主兒的帕子,看顏色、花色都不錯,我送給我老爹了。”
“你你你……”素菊臉上神色扭曲了。
左管家怒道“不管如何,你都不應該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沙宣動手!你心腸怎地如此歹毒?”
素菊頹然的哭了起來,“本來我也放棄了,覺得隻遠遠的看著你就好了。誰知沙宣受傷,她永遠不可能醒來卻給了我希望,誰知,她竟然醒來了,我就……”
她拿衣裳回來,經過沙宣的房間,發現裡麵沒人,就覺得機會來了,將被子蒙住沙宣的頭,就想捂死沙宣。
沙宣雖然身子虛弱,但強大的求生欲讓她拚命掙紮,手從被子裡獲得自由,抓傷了素菊的手腕。
等沙宣不掙紮了,她就快速去了隔壁上官若離的房間,聽到紅墜叫人,才出來。
上官若離沒聽完,就擺擺手,“拉下去,喂老虎吧!”
素菊一聽,哭喊道“王妃饒命啊,沙宣沒有死,您不能讓奴婢賠命啊!王妃……唔……”
左管家已經讓婆子堵了她的嘴,拖了下去。
上官若離看了他一眼,“以後不要做讓女子誤會的事兒了。”
左管家一臉的黑線,苦著臉道“王妃……在下實在是無辜啊!”
“行了,你去忙吧!”上官若離歎息,小白臉兒就是招人。
左管家看了一眼素竹,問道“王妃身邊現在隻有一個丫鬟,沙宣現在又這樣,要不要再選一個丫鬟上來?”
上官若離想了一下,道“把素梅提上來吧。”
素蘭成了粗使丫鬟,素菊死了,最原來的四個二等丫鬟隻有素竹和素梅了。
左管家點頭,“是,那在下,再挑兩個二等丫鬟補上素梅和素蘭的缺?”
上官若離道“好,挑安分一些的。”
二等丫鬟是一等丫鬟的助手,是要進屋伺候的,收拾房間、端水、倒水、倒痰盂等等這些雜事都是二等丫鬟做的。
所以,重要性比一等丫鬟低不多少,必須慎重。
左管家自然明白其重要性,忙應下,道“是!”
上官若離眸光沉了沉,問道“沙宣這次是雪上加霜,比第一次還凶險,你們的婚禮還要進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