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好了單子,讓飄柔和左管家分工去準備。
紫煙進來稟報“王妃,兩位小公子求見。”
上官若離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讓他們進來。”
景曦和景陽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包子一起進來,景曦一蹦一跳,景陽沉穩內斂。
“母妃!”景曦蹦蹦跳跳的跑到上官若離跟前,靠在她的腿上撒嬌,“母妃,我們有事與您商量。”
上官若離抱起他,讓他坐在自己膝蓋上,檢查他脖子裡的傷痕,“恢複的不錯,長上兩年連疤也不會留。”
景曦想起被一個丫鬟劫持的丟臉往事,小臉羞赧的紅了,腦袋往上官若離的懷裡拱了拱。
景陽非常不恥哥哥這副不要臉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一定是什麼原因把他們搞錯了,自己才是哥哥。
他站在兩米開外,一本正經的行禮“兒子給母妃請安。”
上官若離對這個小老頭兒一樣的小兒子頗為無奈,伸手想把他攬過來。
景陽小身子彆扭的僵了僵,耳根紅了,“母妃,兒子過了年都六歲了,已經是大孩子了。”
上官若離被他彆扭的樣子逗笑了,親了他一下,“你這個小老頭兒一樣的性子,倒是像極了你大哥……”
說到這裡,她笑容微僵,眸中閃過一抹思念。
景曦見狀,眸光一轉,親了上官若離的臉一下,道“母妃,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上官若離不忿道“說好一年一見的,這都一年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不像景瑜剛被慧明大師帶走的時候那般,一想起景瑜就心痛難當,但每逢佳節,心裡也是思念的緊。
景陽小手握住上官若離的手,懂事的道“母妃,不要擔心,大哥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這次回來就不回去了呢。”
上官若離感慨的歎息一聲,“說來時間過的真快,一晃七年之期就要滿了。”
景曦嘻嘻笑著撒嬌道“是呢,我們也長大了!”
說著,衝著景陽眨眨眼睛,示意他說正事。
上官若離微微挑眉,“你這兩個臭小子又要鬨什麼幺蛾子?”
景陽掙開上官若離的懷抱,站好,一本正經的道“母妃,我們也長大了,應該為父母分憂,我們想押送年節物資去前線勞軍。”
“什麼?”上官若離瞪眼,臉瞬間就拉下來,“誰告訴你們要這麼做的?”
景曦忙道“誰也沒有!是我們自己想的!”
景陽也道“我們本想要求上戰場的,但猜著母妃一定不會同意,所以,我們退而求其次,想押送物資去慰勞前線的將士。”
景曦擰著身子撒嬌道“母妃,大哥三歲就已經拜了名師外出遊曆了,我們過了年都六歲了,還沒出過幾次門,最遠的地方就到了宣州無憂碼頭,我們也該漸漸的曆練了。”
景陽道“大哥回來定有一番作為,我們也不能做那籠中之鳥,要做父親和哥哥的左膀右臂。”
上官若離心裡咯噔一下,冷聲問道“是鐘先生跟你們這麼說的?”
鐘先生是鐘靈然的父親,也稱得上是有名的大儒了,前年就被請來給景曦和景陽開蒙,與柳江一起教那些小子們。
文有名師大儒,武有肖飛這武學奇才,平時東溟子煜也時不時的把他們帶在身邊親自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