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本來沒想直接插手這案子,也沒很關注,但眼見著事情越來越惡劣,她得密切關注這案子了。
大溟的江山是自己兒子的,她得費心看著。
沒等紫煙去打聽,到了下午的時候,丁捕頭就主動找上門了。
東溟子煜出去處理事情了,上官若離的身份是商人婦,也沒什麼不見外男的講究,就直接見了他。
丁捕頭先為今早的提醒道了謝,然後才道“夫人,我讓仵作重新驗屍,果然吳大公子和劉慶都中了麻藥。”
劉慶應該是被分成兩半的男人了。
上官若離並沒有意外,點頭道“那就可以並案調查了,可查出三者之間有什麼聯係?”
丁捕頭道“死者劉慶一向私生活挺混亂,專乾些偷雞摸狗、拉皮條的勾當,吳家大公子也是個愛尋花問柳的人,與劉慶來往密切。”
上官若離道“吳大公子、田寶珠和劉慶的人際關係網中有共同的仇人嗎?”
丁捕頭道“田寶珠是個農女,交往的人不多。吳大公子和劉慶認識的人很多,得慢慢排查。”
上官若離道“這麼看來,田寶珠的死定是與兩人有關。”
丁捕頭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仵作這次重新驗屍,還發現了其他新的線索。”
上官若離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情,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丁捕頭繼續道“我查看了吳大公子的屍體,尤其是骨頭,發現了一些之前忽略的問題,一開始我發現他的肉幾乎被碾成肉泥,就並未仔細觀察。並案調查以後,再看吳大公子屍體的骨肉,發現原來吳大公子也是被切割過的,他被切成塊兒以後,才扔進酒缸內砸爛的。”
紫煙拿著茶壺正在給他斟茶,一聽這個,嚇得手一顫,茶壺就拿不住,跌落下去。
茶具可都是自己帶著的,名貴且不說,摔了就得重新買。
紫煙驚叫一聲,就身手接。
但茶壺裡盛的是滾水,免不了已經灑了出來,若是接住了,手就得燙了。
丁捕頭離得近,伸手就去接。他的身手也不錯,先一步接住了茶壺。
這一連串的事情,隻發生在一瞬間,紫煙去接茶壺的動作來不及收回,就握在他的大手上。
意識到不對,忙燙到似的縮回了手,微微紅了臉。
其實,還真有熱水燙到她的手上,但相對與丁捕頭來說,輕多了。
上官若離忙叫丫鬟拿燙傷膏來,詢問道“你們沒燙到吧?一個茶壺而已,摔了就摔了,燙到人就不值當了。”
紫煙自己的手燙的不嚴重,忙扯著丁捕頭的袖子,查看他的手,感激的問道“丁捕頭,燙到沒?都是我不好,連個茶壺也拿不穩。”
丁捕頭袖子被扯住,好聞的女兒香襲上鼻端,自認見過大風大浪的他,臉竟然有些發燙,“沒、沒事,我皮糙肉厚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紫煙一看,他的手都燙紅了,但因為皮膚較黑,不如她白皙的手那般明顯。
小丫鬟將燙傷藥拿來,紫煙拿過燙傷藥就要給丁捕頭抹藥,“丁捕頭,上點藥膏吧。”
她也沒多想,隻覺得丁捕頭為了自己受傷,她一個丫鬟給他上藥,也沒什麼。
丁捕頭黑臉給紅了,忙推脫道“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