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廢柴嫡女要翻天!
林禾趴在地上不起來,還調整了一個自以為比較誘人的姿勢。哭的楚楚可憐,畢竟她是真的從上麵掉下來了,誰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呢?
今天沒有得償所願,也得讓東家給她道歉認錯,誰讓上官若離剛才那樣打她的臉,毀她的名聲!
她抽抽泣泣地道“我從假山上掉下來,要嚇死了,這可如何是好?嚶嚶嚶……”
東溟子煜俊臉冷峻如冰雕,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心,繞著手裡的繩子,問道“上麵的亭子有一米半高的欄杆,防止孩子在此玩耍時掉下來。請問林姑娘,這麼高的欄杆,你是如何掉下來的?”
蘇大儒摸著胡子道“這是一莊玄案,前邊酒席上,我的一個學生在大理寺供職,最擅長審案,讓他過來查一查。”
林禾眸光閃爍不定,“不是,我,我……”
亭子上的幾名少女回過神,紛紛跑下假山,神色帶著心有餘悸的驚慌。
謝仙兒扶起她,“林姐姐,你沒事吧?”
林禾嚶嚶哭泣,“誰讓你們取笑我?說我要給東狀元做妾?我也不知道東娘子為何要那樣說!”
謝仙兒歎息道“可不是,雖然你與東娘子以前有所誤會,她也不應該這樣壞你名聲呀,這不是要你的命嗎?”
東溟子煜冷聲道“這麼說,是林禾無意聽嫡母安排,從亭子裡跳下來尋短見了?不然,那麼高的欄杆,欄杆後還有兩米多寬的空地,她是如何掉下來的?”
其他女子可不會配合二人,七嘴八舌地道“明明站得好好的,她突然就翻過欄杆跳了下來,太嚇人了。”
“就是,就是,好好說著話,你發瘋一樣就爬上欄杆,翻過去往下跳,嚇死我們了。”
“好在東狀元厲害,呃,接住了你。”
“用繩子纏住接的,連個衣角都沒碰上。”
有那看不慣林禾作態的姑娘,言語中就帶上了諷刺。
謝仙兒在這事兒上可不支持她,“就是,我們大家可都看見了,繩子很長,離的老遠了,你可彆賴上東狀元!”
東狀元納妾也是納自己,你算個什麼東西!
林禾麵色蒼白,淚如雨下,怯怯弱弱地幽怨道“都是你們說我要給東狀元做妾,我氣急之下,才自證清白的。”
她露出一抹苦澀無奈的笑,楚楚可憐的對東溟子煜行禮,道“對不住,是我太衝動了,作出這等傻事,差點兒丟了性命,多虧東狀元出手相救,小女子無以為報……”
“不用你報答!”東溟子煜趕緊打斷她的話,道“你在我家宴會上尋死,這事兒我得找林夫人問問,你們是來賀喜的,還是添堵的。”
林禾臉色難看,怎麼他還沒完沒了了?真是麵冷心硬,毫無人性。
蘇大儒的小廝遲遲不見他回來,前來尋找,東溟子煜讓他去叫上官若離和林夫人前來。
上官若離一聽小廝的傳話,眼皮跳了跳,請林夫人一起去園子。
林夫人也沒想到林禾會這麼豁得出去,硬著頭皮跟著來了小花園,
有蘇大儒和幾個女孩子做證,林夫人無話可說,隻能一口咬定,“我沒有讓林禾給東狀元做妾的意思,是東娘子理解錯了當眾說出來,破壞了林禾的名譽,她才一時接受不了,想自儘證清白。”
林禾撲到林夫人的懷裡,哭泣道“母親……讓女兒死了吧,女兒沒臉活著了。”
上官若離沒想到被擺了一道兒,冷笑一聲,道“我跟你家很熟嗎?你讓她來幫我管理庶務,不是來做妾,難不成做下人不成?”
林夫人可不敢順著她的話說讓林禾來當下人,她順勢同意了,自己還真讓庶女來給人當下人不成?
誰也不是傻子,幾個人互相對著心照不宣的眼神兒,眸中都是譏笑之意。
林禾咬著下唇,胸口憋著一口氣,柔柔弱弱地替林夫人解圍,“母親,是女兒太不懂事,做了傻事,還請母親責罰。”
林夫人冷冷地看了上官若離一眼,帶著林禾轉身離去。好,很好!我紆尊降貴來給泥腿子賀壽,你卻這般打我的臉!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她也不想想,你女兒算計上官若離被拐賣,顛沛流離十幾年,人家回來,又派死士刺殺上官若離,你們早就是死仇了。
上官若離回到宴席上,林家的人已經不告而彆了。
上官若蘭和謝氏詢問上官若離發生了什麼,上官若離將事情說了。
謝氏冷笑一聲,嘲諷道“林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這是看女婿伸手好,想來個英雄救美,投懷送抱呢。”
謝氏並不知道旬陽侯府和林家做的齷齪事兒,但這也不能妨礙她討厭旬陽侯府自己的娘家和林家。
因為上官若離失蹤的事兒,她這些年一直不跟林家來往,而且沒有證據地恨著林佳慧。覺得他們一起出去的,隻有自己的女兒失蹤了,這事就是有蹊蹺。後來林佳慧還嫁給了順王,就更加深了她的懷疑。
上官若蘭道“若是妹夫接住了她,也算有了肌膚接觸,她再尋死覓活,為了名聲不收也得收。這一招真是挺不賴,對自己也夠狠,萬一接不住,非死即殘。”
謝氏有些後怕,“幸虧女婿袖子裡還揣著根繩子,不然就被她得逞了。這麼狠的女人可不能往家裡招,禍害啊。咦?女婿為何袖子裡揣著一根繩子呀?”
上官若離“……”
這個事兒就,挺難解釋。
輕咳一聲,道“我們還沒問這個事兒呢,喝茶,喝茶,嗬嗬。”
送走了客人,收拾完也到了傍晚了,大家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坐在一起喝茶說話,商量回鄉的事情。
顧然要跟著回去,怎麼也得回去見見他那渣爹,就留下聽聽。
容川帶著人幫忙收拾桌椅、碗碟,也留下吃的晚飯。
上官若離就著人全,將今天林禾的事當做宅鬥案例給大家講了,讓他們長心眼兒,以後可彆踩雷,也見識見識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