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奇怪道:“姐姐怎麼會對大海有陰影?”
四郎也道:“是啊,王妃又沒去過海邊。”
他們逃荒、進京、去滇地,倒是經過大江大河,但就是沒有海。
上官若離麵不改色地道:“她小時候,我給她講過有關大海的恐怖故事,她嚇到了。”
六郎來了興致,問道:“四嬸兒,什麼恐怖故事啊?”
上官若離:“……”
東溟子煜給媳婦解圍道:“現在談正事兒,故事的事兒以後再說。”
二郎摟住六郎的肩膀,道:“回頭我給你編幾個有海的恐怖故事。”
六郎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那是胡謅,還是留著嚇唬你兒子吧!”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二郎也笑了,道:“我和顧然會請命跟著福王去,你們放心吧。”
他們是武將,隨行也合理。
四郎蹙眉,惋惜地道:“可惜了,我要在翰林院當差,不能跟著去曆練長見識。”
五郎卻擔心容川的安全,“以前,福王出去辦這麼危險的差事,都有好幾個兄弟隨行幫忙。
這次隻有二哥和顧然,我真有些不放心。”
錢老太罵道:“那個什麼窩裡的賊,真是可恨!大老遠的來我們這裡搶劫!”
六郎笑道:“奶,那叫倭、寇。”
錢老太不服地道:“大白話不就是窩裡的賊嗎?”
大家都笑了起來,管他叫什麼賊呢,反正不是什麼好鳥兒就是了。
上官若離微笑著,心裡卻有些擔憂。
回到臥室,東溟子煜伸手將她蹙起的眉頭揉開,問道:“擔心?”
上官若離點頭,“我對大海也有些陰影,大海不比陸地,太讓人敬畏了。
萬一出事,沒處躲沒處藏不說,還容易被淹……”
那個晦氣的‘死’字,她沒說出口。
東溟子煜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到床上,安慰道:“放心吧,戰船、大炮都是最先進的。
水軍也是受過係統訓練的,不會有事。”
上官若離沉默了一下,道:“不如,我跟著容川去?
以前都是你在外麵打拚,我在家照顧這一大家子,這次咱倆反過來。”
東溟子煜幽怨地看著她,“不想讓你去,該讓他們自己去曆練曆練。”
上官若離捏了捏他的鼻子,揶揄道:“你還離不開媳婦不成?咱們在空間可以見麵呀!”
東溟子煜抓住她的手,親了親,道:“你以什麼身份去?女扮男裝?”
上官若離道:“我偷偷跟著,不光明正大地跟大隊伍隨行。
我去了,不光能保護容川和二郎,還能讓淩月放心,安心地坐月子。”
東溟子煜微微蹙眉,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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