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不敢瞞著上官若離。
實話實說道:“接觸的倒是很順利,就是給我們送女人了。
我們都沒要,容川更是很堅決的拒絕了。”
上官若離微微挑眉,“哦?送的什麼女人?”
二郎道:“幾個歌姬,說是要伺候我們,就是做丫鬟都行。”
上官若離不屑道:“真是瞧不起人,整幾個歌姬給你們,這是瞧不起誰呢?”
二郎:“……”
這個時候,他還是保持沉默吧。
不過仔細一想,送她們歌姬確實有些瞧不起人。
誰沒見過女人怎麼滴?
怎麼也得將家中小姐送給他們。
尤其容川,可是王爺,更得將家中最受寵、最貴重的小姐送給他才對。
上官若離回了當地知州為容川安排的院子。
為了不招搖,她穿著粗布麻衣,提著兩籃子海鮮,從後門進的。
今天準備給幾個小子做海鮮吃。
在京城可輕易吃不到新鮮的海鮮,得抓緊這個機會,多享受一下海鮮大餐。
從後門到住處,要經過一個花園。
花園裡,幾個打扮鮮亮的年輕女孩兒正在賞花兒、撲蝴蝶兒。
其中一個穿著紅衣裳的女孩兒,看穿戴打扮,應該是主子。
其餘幾個,都是丫鬟。
她們看似在玩耍,眼睛卻不老實,來回搜索著。
一個丫鬟看到了提著籃子過來的上官容離,尖聲道:“喂!你這個奴婢,怎麼來花園子了?”
顯然,她們把上官若離當成下人了。
她說的是這裡的方言。
上官若離假裝聽不懂,目不斜視地繼續往裡走。
另一個丫鬟跑過來,攔住了上官若離。
橫眉立目地嗬斥道:“你這個賤婢!耳朵聾了,還是眼瞎了?
見到我們家小姐,不行禮,還裝聾作啞,是找死嗎?!”
上官若離頓住腳步,十分倨傲地抬起下巴,“你們是誰?怎麼在這兒?”
她用的是官話,帶著京腔兒,一聽就是從京城來的。
幾人一聽,立刻就收了氣勢,審視著上官若離,
攔住上官若離的小丫鬟問道:“你莫非是福王殿下從京城帶過來的下人?”
那小姐道:“沒聽說福王帶奴婢來啊,確切地說,福王的隊伍裡就沒女子。”
小丫鬟又支棱起來了,怒視著上官若離道:“好啊,敢跟我裝模作樣了?”
說著,就揚手來抽上官若離的臉。
上官若離一手一個籃子,手沒空兒,就抬起腳踹了過去。
沒用內力,收著勁兒呢。
那丫鬟被踹得‘登登登’後退幾步,跌坐在花叢裡。
許是被花枝紮到了,發出一聲慘叫。
另外幾個丫鬟一看,急了,挽胳膊擼袖子,就要圍毆上官若離。
那小姐一看上官若離沒有絲毫畏懼之色,猜測她不是一般人。
抬手阻止丫鬟們,問道:“你是何人?”
上官若離反問道:“你是何人,怎麼在福王殿下的住處,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那小姐道:“這是我家的院子,我在自家園子裡賞花,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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