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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日你們在市內攔下的人呢,在哪?”唐絕又問。~龍~壇~書~網~
“這黑子內容已經亂序請到閱讀!果然沒有活路,果然當年在我的白子之下,那個老家夥毫無還手之力。”老人笑眯著眼,眼神中的得意毫不掩飾。
“那還不錯。”老人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笑眼喝了一口茶,說道,“你身為我唯一弟子,可不能讓北方那群家夥比了下去。”
“我也不知。”老人搖搖頭,說道,“五天前我收到他的死訊,三天前他的弟子找到我,求我做主。”
唐絕淡笑,不語。
老人放下茶杯,重新拿起扇子緩緩扇了起來,說道,“我的武功你也學到了三四成,心法和招式都已經教給你,再往後就需要你自己勤加努力,方能有所成就。”
思考之中,突然一輛豪華商務車停在了門口,唐絕自然察覺到,望去,正好看到李慧拉開車門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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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是讓問題一直存在的人,更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一周前的事件一直在他心中,無論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都導致了宋菲的安全存在巨大危機,與其等待危機降臨,不如主動出手解決。
門外,深夜依然有不少車輛在街道上行駛,夜裡發出一陣陣寒意,唐絕靠在椅背上,眉頭緊鎖。
老人少少喝了一口,淡淡說道,“怎麼樣。”
“沒事,毫發無傷。”唐絕摸了摸自己濕透的頭發和上衣,柔聲說道,“你不用擔心,周警官說了,我現在就可以走。”
武林之中勾心鬥角他見得太多,笑裡藏刀更是家常便飯,若因為有人對你笑就覺得此人心懷善意,那恐怕連一天都活不下去。
茶苑雖大,卻也很安靜,偶爾能看見幾個老人和中年人在涼亭中賞月,說說笑笑,怡然自得。
“好。”唐絕微笑。
突然周泓轉身看向唐絕,乾笑說道,“宋小姐讓你借電話。”
“弟子見過師父。”林修走到老人麵前,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後才站起身,說道,“弟子在外遊曆一年,剛回國先給您請安。”
更何況,在這個世界上他並不想認識更多的人,以免百密一疏泄露了自己的底細,能真正了解自己的,一個宋菲就夠了。
唐絕心中流過暖流,對宋菲輕輕說道,“放心吧,我沒事,一點事也沒有。”
唐絕笑笑,接過電話後說道,“小菲。”
林修聞言重重點頭,說道,“一切聽師父命令!”
棋盤上,黑白博弈已到中局,黑子大龍被困,眼看就要被斬落龍頭,老人皺眉,左手的折扇不急不慢的扇著,遲遲落不下棋子。
“什麼事讓您這麼開心,是不是又複盤十年前的棋局了?”彆院門口傳來一陣聲音,這聲音並不蒼老,顯得很穩重。
周泓聞言,搖頭說道,“不瞞你說,當我們到那的時候兩個鬼影都沒有,但現場的確有撞車的痕跡,樹下也有血跡”
在茶苑的東北角有一處彆院,燈光閃爍,很顯然這彆院的主人還沒有睡下。
田泊城看著唐絕無動於衷心中不由得有些動容,在江寧還沒有人會在他的示好下能保持如此安靜,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看你不像是江寧人。”
林修一怔,從他六歲跟師父學武起,師父很少讓他辦理事物,隻讓他專心於武學,沒想到這次回來師父竟然有任務給他。
“你還記得周威遠嗎?”老人重新看向棋盤,心不在焉似的說道。
兄台,你讓我報上你的名字,但你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啊-----
唐絕知道是宋菲打的電話,也知道她一定因為自己被關而著急,想著在這個世界也有人如此牽掛自己,唐絕心中流過一陣暖流。
“弟子有信心勝他。”說這句話是,林修的雙眸透出一絲堅毅與自信。
臨走前還拍了拍唐絕的肩膀,力道很重。
“你是說上門接走宋大小姐的那個人嗎?”周泓苦笑,說道,“那個人被軍方帶走了,說是此次案件涉及國家安全,不屬於警方範疇。”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當然方便。”周泓連忙說道。
“正好你回來了,我也有件事交給你去辦。”老人突然說道。
就在此時,周泓的手機突然想起,他連忙接起後,說道,“是宋小姐嗎?唐先生已經沒事了,對對對,現在來接走就可以……”
很難想象在這裡會有一座這樣豪華又古樸的茶苑,這裡隻有一條公路經過,奇怪的是,路過這裡的車都會在這裡停下,似乎隻為了來這裡,就像專門為這茶苑修了一條公路一樣。
手銬脫離手腕,唐絕稍微活動了下,便對周泓說道,“謝謝。”
“是關於一周前的事。”唐絕皺了皺眉,認真說道,“當時在那條公路上,你們可找到我說的屍體?”
“你今年也二十八了,是時候為你規劃未來的路。”老人扇著風,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你是我唯一的徒弟,那麼多人看著,我怎麼會讓你吃虧。之前不讓你做事是怕耽誤你的武功,現在,是時候讓你獲得地位了。”
“弟子必不辱沒師父名聲。”林修堅定說道。
林修聞言倒吸一口氣,他這些年醉心於武學從未想到師父有這樣的打算,當即跪下,說道,“多謝師父栽培!”
這黑子放哪裡似乎都不對。
“我馬上去接你!”宋菲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