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出去,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這幫裡幾個道人都神色匆忙離開,卻又是何故?”
正想著,隻聽外麵一聲暴喝:“殺。”
緊接就是殺聲四起,就是大怒,是誰?居敢來襲擊羅幫。
蘇留還沒出大廳,就有一個頭目滿身是血,衝著過來喊:“副幫主快逃,官府的人打來了,在外麵圍了,我們兄弟不是對手。”
“什麼?官府打來了,不可能,我跟州府打的交道,銀子都送足了,怎還來打?”這蘇留有些遲疑,出了大廳,向外麵一看,頓時臉色煞白,隻見白天中,一大片人衝殺,正是官兵。
才辯得,“嘣”一聲,一支箭射穿門板,插在了蘇留的耳側,臉色就是白了,轉身就走。
隻有新入江湖的人才和官兵對殺,老江湖直接反應就是離開,等事後再調查不遲,想到這裡,蘇留翻了牆出去。
這總舵離河不遠,稍遠處就是河岸,一艘船停靠著。
才奔了過去,就是一個熟悉捕頭笑著看著自己,不由一喜又一驚,這人平日就跟自己搭肩勾背,沒想到今日得,才說了一聲:“胡捕……”
話還沒說完,船艙鑽出幾個弓手,隻聽這捕頭就厲聲喝著:“放箭!”
“噗噗噗”
十多支箭射了過來,原來在彆的方向還有埋伏。
蘇留武功極好,怒吼一聲,揮刀就格,格開數支箭頭,但擋不住剩下的箭,頓時箭尖穿身之聲不絕,一時還沒有氣絕,恨恨看著這捕頭。
捕頭看了看,說著:“你氣數儘了。”
說著抽出一支箭,一箭射了過去,隻聽“噗”一聲,射穿了腦門,蘇留頓時就是氣絕身亡。
殺得蘇留,這捕頭將著船靠著岸,弓兵都是下著船,一個中年人才船艙裡鑽了出來,這中年人也穿著青色長袍,是一個秀才,和捕頭說話:“總算滅口了,雖損失巨大,但河舵的分舵還有我們的人,到時組織這些船頭再建一個就是,隻是再建起來就是不知道是何時了。”
這捕頭咧開嘴笑了笑:“損失巨大這沒有辦法,這處理最恰當,斬斷一切可能影響本門因素,門中就不會有著影響。”
“門中也會推手迅速結案,這事拖得越長,越是麻煩,不曾想,不過一個拉攏一個秀才入門,居變成這樣大的損失,張玠玉也是辦錯了事。”
“不用說張玠玉了,這人辦事不利自食其果,已經身隕,殺得官差,連累門中除掉了他的名號,更有龍氣定下的罪孽,以後連救贖都不可得,真是可悲,多說無益。”
捕頭冷笑一聲:“這裴子雲背後一定有鬆雲門身影,他們是東安府老牌宗門,自有機會找他們算賬,哼。”
州城·傅府
雲娘正指著小蘿莉修法,就有符影傳來消息,符影打開一看,一個道人出現,這是東安府的門中道人,負責收集信息。
這道人出現,就是稟告,才說了幾句,雲娘就是倒吸一口冷氣:“什麼?出了這等大事?”
“這裴子雲居將聖獄門的重點培養的入世內門弟子張玠玉給殺了?手段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張玠玉雲娘早有耳聞,裴子雲也是她報上去重點對象。
聽完這消息,一時間就是震驚,消化了一番,拿出一個玉如意,對著一點,隻聽“嗡”一聲,靈光亮起。
大徐一統安州,鬆雲門也出了大力,這才得到州府法術傳音特權,而這玉如意就是通訊法器之一,更有彆的妙用。
雲娘用著手指一點,稍片刻就有著一個人影出現。
這人麵目模糊,背後是一片雲霧,看不清,雲娘也不奇怪,將事情稟報上去,把細節一一說清。
這人聽完也有些吃驚,說:“雲師妹,你稍等,我這就去將事情稟明掌門,聽候掌門處置。”
稍過一會,就有著靈光一震,一個道人出現,額上有不少皺紋,雲娘見著這人,就是跪下:“掌門,您怎麼親自來了?”
“雲娘,我已查了此子,和本門有氣數關連。”
“你趙師兄已經跟我提過,說已傳了口訣,以觀後效,這次事件很是突然,既此子有這般戰績,必已凝聚了靈慧,通了內勁,周圍並沒有合適身份的人,我現在命你立刻順水而下,查看內情,特彆是他修的是不是本門道法,修了幾層。”
“是、掌門我立刻就去。”雲娘應著,靈光就此熄滅。
話說那些新進道門還罷了,老牌道門都非常注意自己,就算獲得州府通訊權,也不肯多用。
見著靈光熄滅,蘿莉剛才大聲都不敢出,這時就是拉著說:“姨,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雲娘雲娘不由氣結,往著小蘿莉的額上一點:“你這個小家夥,遲早被你氣死。”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