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裴兄謬讚了,我這茶藝還不算精,以後我帶你去見一個茶道大家,隻是在這喝茶也無趣,我帶裴兄出去在侯府看看。”衛昂笑著起身領著裴子雲出門而去。
出得小院沒有多久,兩人一個扶桑武士就是匆匆路過,裴子雲看過地方誌,這世界也有扶桑,倭寇也是安州一大禍患,見有著扶桑武士在侯府出現有些奇怪,問:“衛師兄,府中怎麼有著扶桑武士?”
衛昂笑著:“不必驚疑,這是家父以前在戰亂時收留的一個扶桑武士,當年天下動亂,這武士沒有去處,就投靠府中,我父親寬宏,因此也沒有強令改服,就這樣留在府中聽命。”
看見扶桑武士,裴子雲有些聯想,但沒有說,侯府很大,跟著衛昂一路閒走,一路上有著不同小院分割,奇花異草,各樣奇石假山。
跟來時不同,沒有多久,一個轉彎穿過了一個門,一個小湖就是出現在眼前,這湖中還有著一座島,島中有著一個亭子。
衛昂在前引著路,從石板路直上了島,這島上不大,長寬不過七米,種著幾顆垂柳,兩人坐下說了幾句,就有一個丫鬟匆匆趕來:“公子,公子,要開宴了,管家命我們趕緊來找您。”
衛昂也不在意丫鬟,笑著:“開宴了?好,我和裴兄就過去。”
這衛昂說完就笑著起身,轉身跟裴子雲:“裴兄,本想帶你在侯府多逛逛,看來隻有下次了。”
“這個小事,我們去宴會。”裴子雲笑著。
“公子,解元,你們快一點,沈先生和管家急了,這才叫我來找你。”丫鬟匆匆說著話。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三人才到宴會場所,等在外管家就迎接了上來:“哎,三公子,馬上就要開宴,您就不見了,您可答應侯爺今天主持文會,沈先生早在等您,都催了多遍了。”
衛昂聽著管家的話,就說:“無妨,我隻是興致來了,領裴兄在後院走了走,我們進去開宴罷。”
衛昂說罷,就向房間而入。
“請,裴解元,裡麵就是。”管家引著裴子雲進大廳,房間內一座座酒席,此時不少文人騷客,名士舉人,都帶著笑意,相互之間說著話。
衛昂一進得大廳,沈直迎了上來,壓低聲音:“三公子,就等你了,等會就由你來開宴,可不要怯場。”
“不過區區文宴,有什麼可畏懼。”衛昂低聲答著。
衛昂上了主位,大聲:“諸位,我素來愛文,因此請家父辦了這場文宴,請得諸位前來,大家一同談詩論詞,豈不快哉。”
“當然,有文無酒可不行,來,我們先乾了一杯。”
隨著衛昂的一番話,大家都是動起手。
這文宴是中舉必不可少的曆程,不少封了爵位貴族都喜歡邀請著舉人辦宴,這些舉人都是未來大徐後備,留下人情以後都好辦事,更能加深舉人之間關係。
就在衛昂說話時,裴子雲就見到了傅舉人也在,還有陳近春和虞光茂,還有著空位,就是招呼著裴子雲坐。
傅舉人低聲問:“剛才你去哪了?我進了文宴,發現你沒到,還以為你得車在路上耽擱了。”
聽著傅舉人的話,裴子雲是壓低這聲音:“剛才衛師兄,請我去喝了一盞茶,耽擱了。”
陳近春和虞光茂也是行禮:“裴兄,有禮了。”
裴子雲還禮,四人都是熟識,這時就有歌女進來,蔓聲而唱,傅舉人是壓低著聲音給裴子雲介紹眾人,指著一個老者:“這是蔣中,前朝舉人,也是在家中讀書,很有些名望。”
“還有那舉杯的中年人,彆看僅僅是秀才,但名震全州,是名士。”
傅舉人對這些名士更有著熟悉,給著裴子雲一一介紹,倒是讓裴子雲開了不少的眼界。
衛昂開宴,都是談文論道,行令喝酒,一時間其樂融融,偶爾就有著彆桌端著酒來,拚詩鬥詞,輸了的就是喝酒,就是熱鬨了起來。
衛昂見到開宴,大家都是喝酒行令,隻是他被安排著主持,一時間就是心癢,壓低著聲音沈直說:“沈先生,要不你來主持,我下去跟人喝酒行令,坐在這規規矩矩實在太無聊了!”
衛昂這桌沒人上來灌這侯府三公子酒,也沒有人來挑詩鬥詞,的確無聊。
“公子,你既答應了侯爺,您就在這安安穩穩坐著豈不是很好。”這侯府三公子這般灑脫,讓沈直也頗是頭大。
衛昂眼睛轉了一轉,想了一個主意,靠近沈直耳側說了幾句,沈直聽了,眼前也是一亮,說:“既公子有這主意,就按公子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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