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裴公子扶進去,給些醒酒湯。”
裴子雲作了此詩,名震全場,無論是敬意還是嫉妒恨,敬酒者蜂擁而上,哪怕修得內壯也隻得大醉而歸。
傅舉人這時還保持著幾分清醒,吩咐說著。
說著沿甬道進了一處樓,見虞雲君已回到小院,房間內點著燭火,傅舉人一歎,輕推開門進入房間。
虞雲君正在寫文,小蘿莉初夏已在床上睡去,聽著推門的聲音,虞雲君抬首一看,笑著:“原來是姐夫來了。”
“雲君,你看看這篇詩。”傅舉人說完就是將詩篇遞了過去,虞雲君有些詫異,這些年,自己雖住在傅府,可是姐夫為了避嫌,入夜從不過來,這次卻是破格了,當下就接了,在燭光中看去。
“好詩!”看著,她倏回身,目中一亮:“是誰的詩?”
傅舉人說著:“這就是你乖徒兒今天所作,你沒有看過場麵,上百個舉人和名士都驚呆了,這表情真是精彩。”
“衛昂更是把濟北侯給他的如意都取來,贈給了你乖徒兒。”
“此舉大是破格,但在場的人都無一反對,連沈直都沒有反對。”說著,傅舉人長長吐了一口氣:“此子之才,不遜於那人,難怪你突心動會收他為徒。”
聽到傅舉人這話,虞雲君的手就是一抖。
“那人!”這話裡有話,她自是明白,頓時一個少年出現自己的眼前,似是清晰,又似模糊,這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更訂著親事,隻是有緣無份。
虞雲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又仔細將詩篇讀著,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讀著這詩,不由流下了淚。
“哎,一樣驚才絕豔,一樣的少年。”傅舉人望著燈光,幽幽說著。
虞雲君無話,原她隻是負責觀察,尋找可靠苗子,由門中長老引入門,但她最終自己收下了裴子雲,這時給姐夫一點,就明白過來。
“見著此子,就宛見到當年,模樣不似,但才氣神色,卻依希相似。”
“原來,這就是我的心情?”
侯府
入夜,燭光搖擺,扶桑武士跪在沈直麵前,沈直這時已經沒有剛才的激動,正在寫著信,信件寫好封住。
沈直這才將信件遞給了這扶桑武士,說:“按照上次地點,去將信件交給接頭的人,讓他們按照信上要求去做。”
這房間內燈光也不是很亮,燭火飄搖,讓房間陰暗不定。
“嗨,沈先生請放心。”隻聽這個扶桑武士這般回答,臉上看不清表情,叩了下,就轉身就是推開門去。
門外同樣是三個扶桑武士跟隨在後,侯府開了一道後門,門外已備了四匹駿馬,扶桑武士領著三個武士登馬,一路急行消失在夜中。
海岸
夜晚吹著海風,帶點海腥味,海水拍打水岸,一艘小船停在岸,上麵站著幾個扶桑人,一個武士為首,幾個浪人跟隨在一旁,手裡都握著刀,警惕看著四周。
這時隻聽馬蹄聲在岸響起,這幾個浪人都抽出了刀,近了在火把下,一個扶桑武士領三個人騎馬而來。
見到這個扶桑武士,船上的武士伸出手示意將刀收起來,並且下船。
見到這人,扶桑武士也不多說話,掏出信件:“這是沈先生要你們辦的事,希望你們儘快辦好。”
船上武士接過,就著火把看著,看完了,麵無表情的把信湊著火燒了,回首:“嗨,讓沈先生放心,我這就配合。”
“嗨,拜托了。”這扶桑武士鞠躬說著。
這船上武士也不多話,登上船,一揮手,船就乘風離去,海風在嘩嘩而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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